韓昭細細辨認了半天,一拍大腿。
何沅湘能給她這個麵子嗎?
“何掌櫃,您母親在這裡!”
第二天起,薑穗寧就不去百雨金了。
何沅湘明天冇戴麵紗,究竟上她早就不消戴了。
陳夫人倒是這裡的常客,之前為了抽獎也冇少花銀子。
曼娘翻了個白眼,嘟囔了一句:“遲來的密意比草賤,呸!”
何夫人和何汐君都是第一次來百雨金,對這裡的統統都新奇極了。
薑家的鋪子遍及都城,東西南北甚麼處所都有,她每天隨機挑兩家鋪子去查賬,那叫一個神出鬼冇。
何夫人清清嗓子,頤指氣使地對櫃檯前麵的婦人說:“我是你家大少夫人的母親,這鐲子就記她賬上吧。”
那些等著結賬的工匠,見到韓延青一身官服,另有他身後的一隊兵卒,哪還再敢耍甚麼把戲,老誠懇實拿錢走了。
“夫人如此心疼二蜜斯,想必在嫁奩方麵……嗬嗬,這百雨金當真是日進鬥金,活脫脫一個聚寶盆啊。”
誰在說話?
二人同仇敵愾地罵了一通,忽聽身後一名夫人略帶誇大的腔調。
何夫民氣裡格登了一下,陳夫人這意義,難不成還想讓何汐君陪嫁百雨金的股分?
不是說何沅湘和繼母乾係不好嗎?乾嗎還對她們這麼客氣?
底下的掌櫃們悄悄通了氣,仍然一頭霧水,還覺得是主家思疑他們做事不經心,對待這位大蜜斯更加恭敬謹慎。
“我就汐君這麼一個親生女兒,天然是有甚麼好的都想留給她。”
曼娘有些不解,但冇有表示出來。
陳夫人一聽公然更歡暢了,二人相談甚歡,還約了過幾天出城踏青,讓陳家公子跟著保護。
韓昭愣了下反應過來,揚起笑容。
一想到何沅湘每天能掙這麼多銀子,二人又戀慕又妒忌。
“還是穗寧短長,總算是把人引走了。”
……想的倒挺美,她本身還冇有股分呢!
“湘兒姐,你不是去暢音閣了嗎?”
“二位掌櫃,我是湘兒的母親,明天帶她mm過來轉轉,樓上另有合適的包廂嗎?”
“不消管她們,當作淺顯客人對待便可。”
“那中間的就是她mm?”
她笑道:“還是第一次傳聞百雨金有何家的股分,何夫人好福分啊。”
何汐君站在何夫人身後,俄然驚撥出聲。
何沅湘微微蹙眉,“我曉得了,八成是在給何汐君說親。”
“這不是湘兒姐的繼母嗎?”
二人齊齊轉頭,見說話的夫人有些麵熟,身邊還跟著一個年青少女。
她領著何家母女,另有那位陳夫人去了樓上,又安排機警的丫環服侍著,才折返來問韓昭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