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穗寧拿起來一看,竹片被塗成玄色,上麵用金漆寫了聽風樓的名字,後背角落另有個“壹”。
“薑掌櫃,你真是慧眼識英才!”
她說得眉飛色舞,卻見薑穗寧的神采始終淡淡的,彷彿另有點凝重,像是並不附和的模樣。
超市老闆當不成,那就從她最熟諳的餐飲做起好了。
商渡挨著她坐了,抬手清算了下領口,然後輕車熟路地環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肩頭。
隻要兜裡有閒錢的人纔會下館子點菜,而街邊的餛飩賣得再便宜,也有人捨不得那幾個銅板,寧肯本身回家去吃。
薑穗寧笑著點頭,“當然能夠,你很聰明,很有設法,固然有的不太應時宜,但之前阿誰會員製就很好啊。”
岑妙妙歎了口氣,有些不美意義地向她報歉,“薑掌櫃,是我遲誤你時候了。”
“我家穗穗想出這麼聰明的撈錢體例,我如何能不婦唱夫隨呢?”
甚麼抱住金大腿拉投資,這些前人可一點都不傻!
“岑女人說得冇錯。底層百姓的采辦力冇你想的那麼大,他們賺了錢也甘願在手裡攢著,還冇過上想買甚麼就買甚麼的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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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穗寧又從她嘴裡學到個新詞,倒是一下子就瞭解了。
“這個好喝!茶味沖淡了奶膻味,又增加了一絲厚重和濃醇。”
岑妙妙一時語塞,又聽薑穗寧持續道:“岑女人大抵不清楚淺顯百姓家的餬口吧?他們風俗了縫補綴補,以物易物,家裡為數未幾的銀錢都要攢起來做家底,哪能常常出來買東西呢?”
她耐著性子解釋:“那是因為百雨金一開端對準的就是官眷和大族太太,另有手裡有閒錢的中等人家,就算冇有百雨金,她們也會去其他近似的鋪子買東西。而你現在要做的,是想從哪些捨不得費錢的人手裡掏錢,這當然不一樣了。”
一進包廂,他就遞給薑穗寧一張巴掌大小的竹片。
薑穗寧看著坐在劈麵,侃侃而談的岑妙妙,舉手發問。
薑穗寧對岑妙妙的賞識淡了幾分,這小女人固然聰明,但彷彿是個紙上談兵的,並冇有實際做買賣的經曆。
她固然不籌算和岑妙妙合股做買賣,但如許一個滿腦筋奇思妙想的人,恰好能夠來幫她管事。
“給你的。”
岑妙妙欣喜地轉過甚,“我,我能夠嗎?”
岑妙妙打了雞血普通,起家就去找韓昭。
薑穗寧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百雨金現下還缺一個管事,你想來嚐嚐嗎?”
岑妙妙衝動地抓住她的手,趁便還誇了一下本身,“不愧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