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聿不知想到甚麼,有點想笑,又硬生生憋住了。
“行了,都是要娶媳婦的人了,如何還跟三歲小孩似的。”
薑聿說:“他們自稱是疍民後嗣,家傳下來的采珠本領,能夠藉助特彆東西潛入大海更深處,閉氣和泅水的工夫也遠超普通漁民。”
玩鬨夠了,才讓人把這個超大的貝殼床抬到東配房去,“等天熱了再去睡,必定風涼。”
又號召薑穗寧也過來挑。
薑聿撓頭,支吾了一會兒才道:“就是機遇偶合嘛,我和他們的少族長有些友情,並且我幫他們族裡處理了一個大/費事,人家也是為了感激我,以是才承諾賣給我這些珍珠的。”
薑穗寧說:“我想讓他們幫我散個動靜出去。就說齊元武來百雨金肇事,被陛下打斷了腿。今後誰敢打百雨金的主張,先衡量衡量本身的骨頭夠不敷硬。”
早晨薑逸下衙返來,見到薑聿也非常欣喜,“如何俄然返來了?”
第二天,薑穗寧找薑聿和薑瑄幫她個忙。
“好。”薑聿走到門口,跟小廝叮嚀了幾句,很快他們就抬了幾個大箱子出去。
“之前拉攏的那群小乞兒你們另有來往嗎?”
薑穗寧加快腳步進了屋,故作驚奇地瞪大眼睛,“我二哥在哪兒呢?這是誰家的黑炭成了精啊?”
“你要拿來做甚麼?”
“蜜斯,你快來看!”
薑穗寧冇急著動,反而有些奇特地問:“二哥,那些島民既然是以采珠為生,必定更體味這些珍珠的代價,不成能讓你撿漏吧?你拿甚麼跟人家換的,人家又如何會承諾賣給你這麼多?”
薑穗寧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超大的紅色貝殼,傳聞硨磲隻存活於深海,極其難尋。
泉州靠海,薑聿想這些珍珠在本地也一定有多奇怪,但隻要他運到都城,必然能收成十倍百倍的利潤。
薑聿跳起來假裝要揪她耳朵,“我每天在海上漂著,能不黑嗎?”
該說薑聿運氣不好,還是或人運氣太好?
“我們自家人先挑,剩下的我再送到商行、銀樓鋪子裡去賣。”
薑逸一想起那黑珍珠的來源,又忍不住牙疼。
薑聿對世人道:“之前家裡不是讓我給大嫂去找甚麼黑珍珠藥引嗎?我就每天跟著船出海,到各個小島上去探聽。”
薑母笑得眼角皺紋都出來了,伸手護住女兒,又去拍薑聿,“你mm說的是實話,瞧你曬成如許,更難找媳婦兒了。”
薑聿神采一滯,隨即抬手指向薑瑄,“薑小三倒是白著呢,他找到媳婦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