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穗寧衝他又施了一禮,“世子大恩大德,穗寧銘記於心。”
他諷刺恥笑的話語,讓蕊姬幾近無地自容,她用力咬著嘴唇,大聲辯駁:“那都是之前的事了,我已經贖了身立了戶,我堂堂正正靠本身贏利……”
忍一忍,隻要把他哄歡暢了,就能放本身歸去了……
她趕緊跪伏在馬車上,“多去世子拯救之恩,蕊姬來世定結草銜環酬謝您……”
蕊姬怯生生地看著她,“我是不是給你們惹費事了?”
齊元武也不是傻子,百雨金裡那麼多官家蜜斯他看都不看,直接就抓了蕊姬返來。
麵具男人昂著頭高傲的道:“說出來嚇死你,我家三少姓封,封明德封相就是他親祖父!”
齊元武看著美人兒載歌載舞,酒喝得更加美了,很快就醉意上頭,色心大發。
蕊姬怕極了,但是齊元武人高馬大,她靠本身底子冇法抵擋,隻能謹慎地和他周旋,“齊至公子,要不我給您唱個曲兒,跳支舞,陪您吃了這頓飯,您放我歸去行不可?“
她再也不是疇前阿誰以色侍人的蕊姬,她是百雨金的謝掌櫃,她能贏利贍養本身。
男人摘上麵具,鮮明是換了衣裳喬裝打扮的靖王世子李胤。
三少是誰?
“臭表子,真當本身從良了就是甚麼純潔節女,我呸!”
寬廣的花廳裡擺著都城最好酒樓送來的菜式,齊元武吊兒郎本地癱坐在太師椅上,捏著酒杯轉了轉,看向縮在角落裡瑟瑟顫栗的蕊姬,不滿地嘖了一聲。
蕊姬身子一震,他竟然是靖王世子,蕭頌宜的夫君?
齊元武摔了酒杯,怒道:“你是甚麼東西,竟敢闖到我家來,曉得小爺是誰嗎?”
麵具男人一揮手,“來人啊,給我把這小牲口捆了,打爛他的豬頭!”
蕊姬臉上閃過一片茫然。
待蕊姬顛末他身邊時,他忽地一伸手將她撈進懷裡,帶著酒氣的嘴巴往她身上亂拱,一邊撕扯她身上的衣裙。
南城,齊元武在這裡有套私宅,表麵看似平平無奇,內裡卻裝潢得非常奢糜豪華,供他常日裡清閒歡愉。
蕊姬哭得滿臉是淚,荏弱的小臉上卻儘是倔強,她不斷地搖著頭,“我不,我就不,我甘願死也不會再陪男人了!”
“你如何樣?”薑穗寧拉著她高低查抄,見她衣服混亂不堪,整小我狼狽極了,還安撫:“就當被狗咬了,隻要人冇事就好……”
麵具男人語氣森冷,“我管你是誰,你敢搶我家三少的紅顏知己,我今兒就把你這破屋子給燒了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