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不管再如何聰明無能,一觸及到男女情愛就成了傻子,成不了大事。
薑穗寧猛地轉頭,遠遠地就看到那抹熟諳的身影騎在高頭大頓時,麵龐冷峻沉肅,又如天神下凡,俊朗出眾。
薑穗寧跟淩雪一樣傻,如何非要在韓延青這棵歪脖樹吊頸死一輩子呢?
封明德都跑到她這兒摸索來了,不得不防。
也不曉得她明天的胡說八道,封明德信了幾分。
薑穗寧恭敬地目送他上了馬車分開,這才收起臉上笑容,如有所思。
韓昭在記賬,曼娘斜倚在櫃檯邊上嗑瓜子兒。
玄七第一次對薑穗寧扯謊,內心直打鼓,幸虧他平時麵無神采慣了,冇被看出端倪。
薑穗寧隻好作罷,轉而寫了張字條,“那你把這個轉交給他。”
再往深裡想,他是不是已經曉得,商渡從韓老夫人棺木中拿到證據了?
她忽地想起來,叮嚀曼娘,“今後切勿在人前提到我和商督主,你記著,我們倆甚麼乾係都冇有。”
韓昭啊了一聲,有些茫然地抬開端,“那裡怪了?”
“咳咳。”
封明德嚇了一跳,連端起的茶杯都忘了喝,就這麼看著薑穗寧從奪目無能的女掌櫃,俄然變成了哭哭啼啼的怨婦。
“熱誠?”封明德眼中似有精光閃過,“可我傳聞你們經常同進同出,形影不離,乾係密切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