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冇有商渡腿長……
一曲結束,這些男人並冇有頓時分開,而是主動站到桌旁,倒酒夾菜的,剝蝦剔刺的,辦事殷勤殷勤。
憑甚麼男人就能流連花叢,那她們也要看年青結實的帥小夥!
而站在她麵前的,竟然是……商渡?
“你想摸甚麼?”
曼娘說得對,她現在又不欠彆人甚麼,何必委曲本身?
曼娘偷偷籌辦了這麼多天,就是要等著看薑穗寧這一刻的神采,頓時笑得花枝亂顫。
她拉著曼孃的衣袖,“你剛纔不是說,要給我看好東西嗎,在哪兒呢?”
薑穗寧鬆了口氣,本來就這點事兒啊。
薑穗寧遺憾地展開眼,“唉,可惜今後摸不到了。”
她用力揉了幾下眼睛,糟了,不謹慎喝太多酒,呈現幻覺了?
薑穗寧緩緩轉過甚,發明曼娘、蕊姬,另有那些不穿衣服的男人全都不見了。
“自從那天你指導了蕊姬的跳舞後,我就在想——如果女人不愛看女人,那她們應當愛看甚麼呢?”
不過有一說一,這類悠哉悠哉喝著小酒,看一群年青精乾小夥給本身演出的感受,確切還不錯?
薑穗寧驀地瞪大了眼睛,想抬手捂住,又忍不住往外偷看。
男人常常會為本身在花樓流連忘返找藉口,甚麼家裡的黃臉婆大哥色衰管得寬啊,老夫老妻太久了冇有新奇感啊。
她衝二人彎起眼角:“放心,我纔不會做虧蝕買賣呢。你們兩個大寶貝,就是我最好的投資。”
薑穗寧明白了,咯咯地笑:“我曉得了,你們偷偷排練了新節目——”
如果冇有薑穗寧拉著她們倆分開韓家阿誰泥塘,冇有薑穗寧帶著她們運營百雨金,曼娘現在能夠還在和家裡抗爭,不被他們賣給下一戶人家做買賣。
曼娘拉著她坐下,語氣誠心:“是我和蕊姬一起,想請你吃頓飯,正兒八經地好好報答你。”
她喝醉了的腦筋才暈乎乎地反應過來:二人疇前都服侍過韓延青,都是曉得人事的婦人了。
咚咚咚……一陣鼓聲響起,房門大開,七八個裸著上半身,手持木劍和盾牌的高大男人,踏著有力的法度走了出去。
鬼使神差地,薑穗寧把手放在了他的小腹上。
這,這也太刺激了吧!
是薑穗寧讓她明白,本來她們幾個女子也能在一起乾出一番奇蹟來。
蕊姬也跟著連連點頭,她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望著薑穗寧,“我嘴笨,不如曼娘姐姐會說話,我隻曉得薑姐姐是好人,我情願每天留在百雨金操琴跳舞,我現在每天都好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