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漸漸從床上坐起,神采還是慘白,聲音還是沙啞,但精力看起來還不錯,“不必,我現在好多了。”
薑穗寧讓玄衣衛給她找了根針,把外層的紅色細線一點點挑開,就發明內裡纏的不是主繩,而是一張薄如蟬翼的絲絹。
商渡蹙了下眉,她從昨晚被追殺到現在,一向忙著照顧他,又拆同心結,熬了將近一天一夜,還冇好好歇息過。
薑穗寧大膽猜想:“這會不會是一張藏寶圖?”又抱怨,“林宏文也太能藏東西了,把心機都用到正道上該多好。”
薑穗寧笑眯眯地擺手,“我也想為嶽老將軍出份力嘛,如果趁便能把封相扳倒就更好了。”
她悄悄鬆了口氣,不管如何,人冇事就好。
不跟病人普通見地……她在內心默唸。
商渡看著她,意味深長地開口:“我一個寺人,還能把你如何樣?”
搞得九曲十八彎的,也不曉得他是想被人找到,還是不想。
這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場景。
鵲十三好言相勸,“大人,這是無益於您傷口規複的。”
薑穗寧話說得含混,但商渡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