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穗寧冷不防撞進他胸口,整小我都懵了,瞪大了眼睛仰開端看他,“你你你乾嗎?”
“是嶽老將軍以身就義,為大周換來了二十年長久的安寧。他是真正的大豪傑。”
“好啊。”
她活了兩輩子還冇乾過盜墓的事兒呢。
而封明德纔是阿誰徹頭徹尾的卑鄙小人。他踩在嶽家軍的累累骸骨上步步高昇,成了朝廷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相,操弄風雲。
真正的豪傑不該被忘記,更不該頂著叛國的罪名被無知的年青一代悔恨。
“阿嚏!”
商渡也看著她,眉梢微挑,“我也想到了。”
他和她寫下的內容一樣,都是——棺材。
商渡一聲令下,玄衣衛小隊拿出鐵鎬鐵鏟等東西挖了起來。
韓老夫人是以平遠侯夫人的身份下葬的,即便厥後韓邦被奪爵,也不會涉及到逝者,是以她的墳場仍然非常氣度,墓前的門路兩旁另有石牛石馬保護。
他冇說甚麼,隻是不帶任何情感地闡述:“但是現在韓楊氏的遺物中甚麼都冇有。”
“誰……誰怕了!”
薑穗寧後背激起一陣纖細的顫栗。
商渡冇動,隻是眼神微微下移,帶了幾分調侃似的逗她,“我但是個寺人,你怕甚麼?”
他都大半夜來挖墳了,莫非還怕被人發明?
商渡哼了一聲,“人都死了,規複原樣就能活了不成?”
商渡冰冷的眼底閃過一抹暖意,聲音彷彿都放輕了幾分。
薑穗寧不歡暢地撇嘴,“那你讓我出去透透氣——”
現成的取暖爐子,不消白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