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蓮生眉頭皺得更緊,搖著頭說:“我是雙喜班的大師兄,上麵的師弟師妹都跟著我練功,我固然平時峻厲了點,可也是為了他們好,總不至於有人會恨我去死吧?”
黃仵作看了喬蓮生一眼,意味深長道:“官方管這東西叫‘啞巴藥’,如果不謹慎誤食了根莖,就會喉頭腫脹痛癢,嚴峻時會完整失聲,就算能救返來,倒了的嗓子也大不如前咯。”
薑穗寧小聲闡發著:“下毒的人不會多此一舉,以是幕後黑手起碼有兩小我。喬老闆,你內心有思疑的工具嗎?”
“我也不曉得鳳翹為甚麼會喝茶,或許是她獵奇想嚐嚐味道,或是她嗓子也不舒暢?”
商渡眼神一沉,拂開她的手,語氣冷冷:“為甚麼不能?”
有人想毀他的嗓子,有人想要他的命。
她身邊站著一名玄衣衛,手裡端著一個木盆,內裡的液體透著黑紫色,還在咕嘟咕嘟冒著泡,不曉得是甚麼東西。
“不是我乾的啊……”
他不自發地放輕了聲音,低低問:“你想做甚麼?”
薑穗寧幫襯著焦急,完整冇認識到二人現在的行動有多密切,脫口而出:“喬蓮生……他不能走。”
阿誰傳說中有進無出,十八般酷刑樣樣俱全的活天國?
“師弟說得對,是我害了鳳翹,該死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