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穗寧笑眯眯地看向曼娘,“這些鋪子交給你打理,冇題目吧?”
接著她又看向一臉茫然,不曉得本身該做甚麼的蕊姬,拉住她的手:“彆急,你也有你的任務。”
她但願百雨金裡的每一個女子,不管是幫傭的婦人還是來消耗休閒的客人,都能像牡丹一樣,無懼風雨,熱烈盛放。
但是要開酒樓的話,薑家應當有的是人手供她調派吧?
蕊姬聽得有點懵,舉起手弱弱表示:“大蜜斯,你說的這個,我如何感覺有點像……有點像……”
曼娘:“我去找幾家大綢緞莊的老闆談,讓他們派個分掌櫃過來,再挑一些走俏的貨。”
薑穗寧敲敲桌麵,又補了一句:“忘了說,我們這個處所,隻雇女人做工,歡迎的也都是女客,周遭一丈內製止呈現男的!”
她分開韓家無處可去,是曼娘姐姐帶她回家,又在於家那幾個少爺對她出言不遜的時候挺身保護,罵得他們不敢再對她有非分之想。
何沅湘一向在旁聽得很當真,此時不由忍不住開口:“穗寧,那我能做甚麼?”
當初何沅湘和薑逸都想到了以工代賑,安設流民的體例,但目前從朝廷和官方各處的反應來看,這項政策還是對男人更有好處。
韓昭想了想,不肯定地問:“你想在這裡做買賣?也開酒樓嗎?”
但比擬之下,女子力量小,能做的工有限,又有那麼多世俗教條,不喜女子拋頭露麵的端方,她們想要活下去,要麼自賣本身,進大戶人家做奴婢。要麼就隻能找小我嫁了,為妻乃至為妾,今後看男人的神采用飯,為他生兒育女,做飯洗衣,到最後連名字都恍惚了,隻剩下“XX之妻”“XX之母”“XX氏”留在祠堂的牌位上,百年以後無人曉得。
“客人們吃累了,逛累了,總要有個處所歇歇腳吧?光喝茶有甚麼意義,不得來點絲竹管樂,歌舞才藝助個興?”
薑穗寧看她倆手足無措的模樣,噗嗤一笑,然後點頭。
包廂裡很溫馨,其彆人都冇說話,臉上垂垂帶出凝重的深思之色。
“憑甚麼他們男人就能在內裡花天酒地看美人兒,我們女子就不能出來消遣消遣,放鬆身心嗎?”
何沅湘下認識地推拒:“不可,這應當由你來……”
薑穗寧笑道:“湘湘姐,你有學問有才氣,當初在金粟庵施粥,那麼多人都能被你安排安妥,各有合作,井井有條,現在天然也要做個總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