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該寫我的名字。”何沅湘把地契推歸去,態度果斷,“我不能要。”
韓昭是曾經的侯府令媛,薑穗寧前夫君同父異母的姐姐。
不過誰讓她收了好處呢?
“夫人!你如何都不來看我啊?”
但聘禮是聘禮,就算這些是薑母故意想為何沅湘撐場麵,也不能與嫁奩混為一談。
薑穗寧彷彿看出她內心的猜疑,主動解釋:“韓家出事前,曼娘和蕊姬就已經拿到了放妾書,她們現在都是自在身。曼孃家裡是鹽商,她做買賣的本領不輸於我。另有蕊姬,她的琴藝和舞技都是一絕,養眼極了。”
這些日子她正跟家裡抗爭呢,一收到薑穗寧的動靜,說要拉她合股做買賣,立即就趕來了。
“一會兒你們就曉得了。”
她之前跟著乳孃學刺繡,但也就是中上程度,遠遠比不上那些頂尖繡娘,一幅屏風就能賣出幾千兩天價的。
薑穗寧歎了口氣,公然,大哥就是用心把這個苦差事交給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