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見到二人的確是麵前一黑,這兩個“漠北行商”但是比來店裡做的最大的一筆買賣了。
封明德在家穿戴一身麻佈道袍,非常平常,他捋了捋白鬚,點頭道:“不過是一點買賣上的微末小事,怎能假公濟私?既然他們想要鋪子,那就給他們好了,總比賠出去幾十萬兩銀子來得劃算。”
現在傳聞船沉,立即同仇敵愾地詰責起掌櫃來。
“掌櫃的,該交貨了吧?”
他得謹慎著點,彆被姓商的抓住了把柄……
“那你們返來做甚麼?”掌櫃氣得一人給了一腳,“再去追啊!不然他們滿都城嚷嚷如何辦?”
剛纔還熱烈不凡的鋪子裡刹時冷僻下來,掌櫃站在門口,臉拉得比驢還長,神采陰沉。
管事的是封家旁支後輩,這麼大的事情他也不敢擅作主張,又層層往上叨教,終究在傍晚時分見到了下衙返來的封明德封相爺。
又過了幾天,兩艘海船淹冇的動靜公然已經大範圍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