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穗寧俄然抬手覆上陸錦瑤的肚子,假裝用力地微微按下去。
三天時候一晃而過,等她信心滿滿地籌辦住出去時,卻發明那張代價八千兩的銀子的紫檀拔步床,被搬到了院子的空位上,中間還生起了一堆火。
他冇好氣的道:“你想讓她如何賠?”
陸錦瑤嚇得大呼,又不敢真的跟她脫手,怕傷了肚裡的孩子。
老侯爺也是半路上接到的動靜,看了方小娘一眼,不滿地責備:“府裡亂成一團,你是如何管家的?”
“不可!”
薑穗寧哈了一聲,臉上寫滿不成思議,“陸錦瑤,你真行啊,我看你不是嫁人來的,你是來打劫的吧?”
薑穗寧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俄然舉起斧頭,狠狠向下一劈!
“八千兩?!”
薑穗寧站在一旁,手裡拎著一把小斧子,刀刃銀光閃閃。
彩秀隻聽薑穗寧的,一回身就跑了出去。
老侯爺一聽陸錦瑤有錢,直接就替她做了主,“行,把銀子給薑氏,讓她也好儘快把這院子騰出來。”
等他進了屋,薑穗寧立即丟下陸錦瑤,紅著眼圈上前施禮,“父親明鑒,這棠華苑本是我的院子,卻被陸錦瑤砸了門鎖強行突入,她還想,還想偷我的嫁奩,這不是欺負人嗎?”
老侯爺額角突突狂跳,想要生機又硬生生忍下來。
陸錦瑤趕緊出聲禁止,眸子子骨碌碌直轉,冒死找藉口,“我纔沒有偷你嫁奩,我是想讓人把庫房騰出來,好把我的東西放出來啊。”
“也對,我這張紫檀千工拔步床,但是我父親專門去江南,請了八十個木工,日夜趕工,打了三個多月才做好的,代價萬金,應當比你統統的嫁奩加起來還值錢吧?”
裡間傳來陸錦瑤的尖叫,“我看你纔是匪賊!”
陸錦瑤還躺在裡間,聞言朝著內裡大喊:“棠華苑是正院,現在我是延青哥哥的嫡妻,薑穗寧是庶出四房的人,她當然要給我騰處所了。”
陸錦瑤讓丫環從箱底取了銀票,不甘心腸給了薑穗寧,又問她:“你甚麼時候能搬走?”
“你賠不賠?不賠我現在就弄掉你肚子裡這個野種,你猜猜夫君還會不會理睬你?”
不可,韓老夫人的喪事還得希冀薑穗寧來籌辦呢。
陸錦瑤自發得大獲全勝,挺著肚子對勁洋洋地出去了。
薑穗寧立即應下,“甚麼時候銀子到手,我頓時搬場。”
薑穗寧眼睫低垂,點頭應是,卻對峙:“陸錦瑤睡臟了我的床,那是我的陪嫁,她得補償我。”
薑穗寧嘲笑,手上行動不斷,“與我何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