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隻要一種能夠,申玉芝和她的家屬早已暗中投奔了太子。
可惜太子謀逆失利,被順康帝廢黜軟禁,連帶著這些“鼓動”太子謀反的朋友都冇有好了局,乃至比太子本人更慘。
姐弟倆跟著那位公公去了劈麵的茶館,進入一間安插清幽的配房。
公公回身向外走去,薑蒔急了,“阿姐,這些人一看就不是甚麼好東西……”
薑父看著她蹦蹦跳跳,小女孩兒似的雀躍背影,輕聲說:“我甘願你永久都長不大,永久都這麼高興纔好。”
薑穗寧微微蹙眉,“我不熟諳你,你家主子是誰?”
她那裡還會有其他十七八歲女孩兒那樣天真爛漫的心性呢?
前陣子平遠侯府鬨出醜聞,薑父都跟薑母籌議過,把女兒接回野生一輩子算了,歸正又不是養不起。
薑穗寧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撫,對那位公公點了點頭,“勞煩帶路。”
被貴妃罰禁足抄經,一不謹慎吃胖了十斤的陸錦瑟:……
是薑母說薑穗寧不肯跟她回家,彷彿另有事情冇做完,薑父這才臨時作罷。
宿世申玉芝嫁入薑家,成了宗子媳婦,又趕走其他幾個兄弟,獨占薑家財產,如此貪婪變態,就是想把薑家變成太子的荷包子。
他嘟囔:“阿姐你去乾嗎了?我都快等得睡著了。”
薑父也信了她的判定,連連包管:“我們家就是本本分分做買賣,絕對不能摻雜進這類砍頭的大事裡。”
薑穗寧假裝活力,“莫非我嫁了人就不姓薑了嗎?父親是不認我這個女兒了嗎?”
“哦……”
說話間,四周俄然多出幾個眼神淩厲,法度妥當的練家子,朝著姐弟倆不竭靠近,將他們圍了起來。
薑穗寧帶著薑蒔一起邊逛邊買,出了銀樓又進書局,另有東邊的點心鋪,西邊的博古齋,彷彿散財孺子下了凡,讓整條街的掌櫃都樂開了花,全程一對一高朋級辦事,恨不得從街頭送到街尾。
他為甚麼要見她?
薑穗寧下認識地感覺來者不善,正想推讓,“這位公……這位大人,我明天帶著弟弟出門,不便利,不如他日……”
六皇子見到她眼睛便是一亮,想也不想地抬手,“不必多禮,坐吧。”
六皇子?
薑蒔更加用力地握住她,“我是男人,是我庇護你纔對。”
“找父親說了幾句話。”
薑父神情中帶著慈愛和放縱,“如何會呢,寧寧永久是我們薑家的大蜜斯,這個家你永久都能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