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因為過分熟諳,顧暖拿在手裡的筷子在聽到的那一瞬,掉下來摔在地上。
顧暖愣著接過他遞來的筷子,木木地把鍋裡的麵挑到碗裡,然後端到餐桌上,“你先吃吧,我再煮一點。”說是再煮,但是她站在桌前,一向都不分開,實在是不捨得分開,好久不見了。
為甚麼?為甚麼要仳離?
“不仳離,你影響了我娶彆的女人。”情侶之間最首要的是坦誠,可顧暖卻不喜好單少鈞的坦誠,他把說的太直,連留給她一絲的設想空間都冇有,如許未免過分殘暴了。
顧暖,你的好夢還冇醒,對麼?
如果哪一天,單少鈞真的把女人帶到她麵前,跟他說要結婚了,那麼不消他說,她天然會提出仳離,並且毫不悔怨。隻是現在她怕,怕單少鈞如許做,隻是為了逼退本身,並冇有真的要娶彆人。
她收回擊,撐在餐桌上站起家,然後把碗和筷拿在手裡回身進廚房。剛纔還熱騰騰的麪條現在已經冷卻,麪條缺水,黏糊在一起。她把東西丟進渣滓桶,連同碗一塊兒丟出來。
顧暖雙手放在椅子的後背上,肚子越大,站著就感覺越吃力,身材的重量分給椅子承擔一些後還是感覺吃力,隨即拉過中間的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