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跟著葉老虎也有好幾年了,並且葉老虎也是比較信賴他的,要不然也不能讓他一小我在這裡看著我。蘇正燁這傢夥是個木頭臉,要想感化這根木頭……彷彿難度也並不小於我從後窗戶逃離。
照目前來看,我有但願翻開的獨一的門,就是……蘇正燁。
葉老虎擋在我前麵,製止我再像前次那樣跑掉。我無路可逃,瑟縮在牆角。起先我還用手去擋,但是到厥後,我的背上已經疼得將近冇了知覺,像一隻破布口袋一樣軟癱在地上,任由他的皮帶一下一下地落在我身上。
可他並冇有持續打我,而是悄悄地,悄悄地伸脫手來,謹慎翼翼地尋覓我身上冇有受傷的處所,扶我起來。
我想,如果我不能逃出去,遲早有一天我會被他們折磨死,就像葉老虎之前的一些女人一樣,受儘折磨今後還能夠會被扔給他那些鄙陋的部下宣泄獸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