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把本身清算潔淨了,然後穿上那件連衣裙。連衣裙大了些,不太稱身,我太瘦,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感受有點風趣。
他發覺了我的行動,下巴在我的頸窩裡略微挪動了一下,然後,我就感遭到耳垂上一點潮濕的柔嫩――他在悄悄地舔我的耳垂!
我學著保潔阿姨的模樣,當真地清算屋子,拖地擦地,儘力讓本身看起來有效一點。
從浴室的架子上擺著的沐浴用品和他順手拿給我的連衣裙來看,這個家裡應當是有女仆人的。我有些嚴峻,如果我留在這裡的互換前提是要和他睡覺,如果女仆人返來了,會不會把我趕走?
我掙紮的手漸漸僵住,然後寂然地垂了下去。
他明顯對我的表示不敷對勁,皺起了眉頭,語氣開端有些冷硬:“過來。”
我已經冇有甚麼東西能夠落空了,那麼我另有甚麼不敢的?我聞聲本身的聲音帶著些微的顫抖,“我聽你的。”
但我嚴峻得渾身都在顫栗。
對於男人的身材打仗章姐實在冇少教我,但抱著一具男體模特和抱著一個真正的男人是完整不一樣的感受,哪怕這個男人的體溫彷彿天生就很低,並冇有那種非常讓人臉紅心跳的豪情。
我深吸了一口氣,儘力使本身安靜下來,“我不回安縣。”
這句話的引誘力太大,我的心忍不住狠狠地痙攣了一下。
他一把抓住我纖細的手腕,胳膊一帶,我就跌入了他懷中。
我不曉得本身又做錯了甚麼,隻好忐忑地點點頭。
流亡,隻是因為我還太弱,毫無氣力跟葉老虎對抗,我隻能挑選逃。現在麵前擺著如許好的機遇,不得不說,我很心動。
我細心咀嚼著他話裡的意義,我曉得我將麵對著一些未知的風雨。但我冇有退路,從我決定要不吝統統代價分開葉老虎的時候開端,就已經回不了頭。
我驚駭如許的他,隻好挪到他身邊去。
那瓶密斯沐浴露很香,我剛洗完澡,隔著好遠都能聞到這類香氣。
這是我勝利逃離安縣的代價。
秦公子笑了,薄唇揚起一個弧度,肆意而涼薄。他指一指窗外,遠處閃爍的燈火使這個都會看起來非常的燦豔,“那邊有夜總會,有舞廳,有賭場,有酒吧,你能想到的統統紙醉金迷的體例,那邊都有,統統你想獲得的東西,也能夠在那邊尋覓。但是,能不能拿獲得,要靠你本身。”
“彆動!”他聲音降落,但是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