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餘罪:金絲雀_第二十七章 車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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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迴應他,不管是我還是他,我們現在都是本身難保,冇有資格說彆的話。

可現在,我們如果分開了省會,能去那裡?我十六歲,他十八歲,我們冇有學曆,冇有一技之長。換一個處所,也不過就是他持續找一個大哥混社會,我持續找一家酒吧或者夜總會坐檯罷了。

“正燁,不要擔憂我,我很好。”

我轉過身來,伸手撫摩他棱角清楚的臉和下巴上烏青的胡茬。

分開?

我臉上仍然還化著白日做車模的豔妝,身上披著一件厚絲絨外套,內裡仍然穿戴比基尼,暴露兩條腿。秦公子伸出兩根手指輕浮地抬起我的下巴,打量了一會兒,淡淡地吐出一句:“很嬌媚。”

我用嘴唇叼了煙,吸了一口,就嗆得咳嗽起來。這煙是東南亞那邊的種類,味道不算濃,但是很甜,我不喜好阿誰味道。

我本不想同如許的人喝酒,本來我酒量也不好。但是拗不過他,隻得由著他把我的酒杯給倒滿了。

然後他教我,不要很快把煙吸出來,而是用舌頭一卷,然後再把煙霧推出來。他吐菸圈的模樣很純熟,很文雅,我笑他很有夜總會“少爺”的風采。

他一遍一遍低聲反覆我的名字,但是我聽出他語氣中的痛苦和無法,這痛苦也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又是一杯紅酒灌下去,他樂得跟孫子似的,眯縫著眼睛,“看看這小嘴甜的,要不是老婆的體例隻要一個,我都想把你也給帶回家去!”

剛走到洗手間門口,俄然一小我追上來,從背後抱住我,一回身把我捲進了劈麵的男洗手間,然後砰的一下把門關上。

因為酒精的感化,我的臉很紅,很燙。但是我觸到他抱著我的手,他必定冇有資格在這裡喝酒,但是他的皮膚一樣滾燙,手背上青筋畢露。

回到宴會廳的時候,我冇有再靠近那兩個男人,而是坐到了彆的位置。厥後到飯局散了,阿誰板寸頭的男人分開的時候從我身邊顛末,遞了一張名片給我。

然後呢,去甚麼處所?

連中間那板寸頭的男人都跟著笑了。我感受有些酒意上湧,趕緊藉端去洗手間。哄得他歡暢了,這回冇再刁難我。

實在哪天如果我真的有甚麼事了,抽出此中一張名片撥疇昔,或許對方底子就不會記得我是誰。如許的名片我在坐檯的時候常常收到,收完以後就不曉得順手丟進哪個角落去了。但出於規矩,我還是恭恭敬敬地雙手接過來,慎重地放進了隨身的小手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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