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長歌_(五)年關行禮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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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後聽得心神鎮靜,叫了珍嬪到身邊,又笑又捏,隻道:“你這丫頭,油嘴滑舌地討我老婆子歡心。”

珍嬪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哪兒曉得推委,既然老佛爺有命,她便依著影象,將方纔皇後行的禮數又行了一遍。

天子便感覺索然有趣起來。固然二人同在廣州長大,可珍嬪卻能瞧見的更多些,反觀瑾嬪,竟像是裹小腳的女人似的。

厥後白宮女回想起來,隻說,珍主兒的善心,是宮裡頭極罕見的。

老太後難察本身侄女兒的心機,隻接了珍嬪磨墨的筆,隨口應了一聲。

瑾嬪和珍嬪雖是同父姐妹,但性子倒是大相徑庭,珍嬪活潑好動,敬愛討巧,瑾嬪倒是格外木訥。隻打個比方,天子曾也拿廣州的事兒問過瑾嬪,瑾嬪隻道:“臣妾雖在廣州長大,可廣州哪兒比得上都城呢?都是一些蠻子。”

老太後曉得她喜好畫畫,不但經常叫她到儲秀宮去陪著,給本身畫上一副肖像,還給她請了最好的先生來教。有甚麼犒賞也是直接超出皇後同瑾嬪,一應地賜給了珍嬪,讓她挑了去玩兒。彆的兩位隻能撿她挑剩的。

說到底,這宮裡頭說得上話的主子不過五個,那些老太妃都在宮裡頭吃齋唸佛,不涉前朝後宮之事。

想來,當時隻要皇後不喜好她罷。

老太後對皇後歎了口氣,道:“你再歸去好好練練罷。這回便叫珍嬪先替著。事關嚴峻,不能丟了皇家的臉麵,這實在也是無法之舉。”

珍嬪笑盈盈地:“回老佛爺話,瞧見啦。”

皇後笨拙,任禮官嬤嬤教上多少次,可如何也做不好。

鄰近年關,老太後便叫了皇後去儲秀宮,她曉得本身侄女兒不是個聰明的女人,不免擔憂。到時候文武百官皆在,如果後宮之主丟了臉麵,那纔是真真家醜傳揚了。

正巧當時老太後在批摺子,珍嬪在側,給老太後磨墨添茶,老太後也將摺子上的內容同本身的懿旨偶爾說給珍嬪聽聽。珍嬪總能依著老太後所言說出幾句調皮話兒來,委實讓老太後心神鎮靜。

珍嬪的的確確是與其他兩人分歧的。她不但生的都雅,圓潤的鵝蛋臉,一雙澄徹的杏眼,更是擅棋,會畫,還會用雙手寫梅花篆。天子寵嬖她也是理所當然。

發間步搖輕擺,一步一行端莊,同常日裡歡騰活潑的模樣大相徑庭,顯得格外謹慎端莊。

老太後瞧了一眼,便皺起眉來:“這便是皇後學了一個月的服從?”

真正讓皇後生恨的,是那次的年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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