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長歌_(二十三)原來,這就是我愛的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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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內心頭甜滋滋的,往他懷裡鑽了鑽。

俄然間,我的身子生硬了起來。

我表情大好,不肯同他拌嘴,隻是嘟囔了一句:“也不瞧瞧是為了誰。”

我內心頭陰測測地想著,眼眶不自發地紅了起來。胸口塞了一團棉花似的,堵得我喘不過氣,我實在需求極大的力量,才氣勉強節製本身不要哭出來。

可我又恨的要死,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讓他也嚐嚐我現在的表情。

他胸前的衣衿上,不知從哪兒沾上了幾分女子香粉的氣味。

“阿音。”他的聲音有些怠倦,也帶著格外的放縱和寬宏,我實在冇表情測度他到底帶了幾分的忍耐來欣喜我,我隻曉得我的內心頭堵得要發瘋,非得宣泄出來,將全部大殿掀個底兒朝天賦行!

我披頭披髮,手腳冰冷,像個實足的棄婦。

以是我為甚麼要問呢?我問他,不過是在心驚肉跳地等一個答覆。

本來,這就是我愛的人。

我糾結著,躊躇著,我自發我這輩子向來冇有這麼痛苦過。

我伸手推開他,背過身去,咬緊牙關,將眼淚一併嚥下去:“離我遠點兒。”

他還在氣頭上,隻是冇好氣地將我的手臂塞回錦被裡頭裹好:“你自個兒都不在乎自個兒的身子?如何當孃親的?”

我尖著嗓子嘲笑:“是啊,不值當。那單登是哪家的女人?匈奴人?還是漢人?好歹得給人家一個名分罷?省的彆人說我這個皇後小家子氣,丟了我大遼的麵子。”

半晌,他輕聲問:“成心機麼?”

我心頭難以置信地垂垂湧上一陣狂喜,將手臂全部兒從錦被中抽出來,一掌控住他的手:“我有身孕了?”

我猛地轉過身來,他的肝火壓垮了我內心頭最後強撐的一根稻草,我內心生疼,腦海中卻一片空缺,鋒利地笑道:“是啊,我想做個好皇後,我如何不想?我守端方,懂禮節,你嫌我木訥有趣,現在瞧著外頭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好。我拈酸妒忌,使儘了小女孩性子,你嫌我不知進退,毫無麵子。”

我緊緊地盯著他微啟的唇,心彷彿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

我覺得本身身披盔甲,腳踏霞光,卻終究在他這句不屑一顧的話裡潰不成軍。

說來也好笑,我自發得我同他密切無間,形影不離,他疇前下了朝也都賴在我這兒,即便是現在不肯上朝,也鮮少踏出我宮門一步。

我醒來的時候,發明本身整小我都被緊緊包在錦被裡。屋外夜色沉沉,殿裡點了幾盞零散的燭火,影影綽綽的,隻夠我辯白出床畔撐著下頜微微合著眼睛的阿誰再熟諳不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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