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觀音,既然如此。”他頓了一頓,聲音垂垂飄遠了,“從今今後,朕做朕的昏君,你做你的賢後,你我二人,再無乾係。”
他再也冇有來過我的宮。
此言一出,這屋裡頃刻間沉寂下來。
我驚詫,內心卻也不著陳跡地微微顫抖一下。
落日沉沉欲墜,沉雲漫卷,映著漫天胭脂色的瑰麗霞光,將石板地上的裂縫照的清清楚楚。
我聽在耳中,內心沉沉的疼。
這話是大不敬,我內心頭清楚。
我內心森森然地抽痛著,像是遺落了甚麼首要的東西。
這大遼完了。
“皇後這是在斥責朕玩物喪誌?”他冇有叫我起家,隻是又走近了些,聲音降落慎重,帶了幾分諷刺之意,“皇後現在當真是賢德了。”
不是蕭觀音要說,是這大遼皇後,不得不說。
我蓄在眼眶裡的淚俄然就從眼角滾下來了。
他便停了琴,一雙淡雅的眸子清然望著我,篤定隧道:“娘娘,您何必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