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有點發木的腦袋,轉頭瞄一眼被窩裡的美女記者,不曉得夢見甚麼事,雲梓彤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透過玻璃一樣澄淨的冰麵,能夠清楚瞥見幾十厘米厚的冰下,那根被決計圖上紅白相間色彩的引杆,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美女記者就那麼隨便的睡在李銘的被窩,涓滴冇有嫌棄他的男人味,不放心陪在一邊的趙淑霞,也趴在炕頭睡著了。
“總有不一樣的傢夥!”一個年紀稍長的民兵笑道,“見過冰上垂釣嗎?東北的魚耐寒,零下幾十度高溫也咬鉤,傳聞過熊瞎子垂釣嗎?”
漁民就是藉助魚的特性捕魚,先在江心一側用冰鑹子鑿開兩個冰洞,兩個冰洞之間間隔要看魚網長度,凡是八十到一百五十米之間。
站在那邊悄悄看著男人的睡姿,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吸引,恰好不過是最底層的村官,女人癡癡地看著李銘,底子冇有重視到身後雲梓彤眼睛展開一條縫。
前麵一根綁著搭鉤的木杆進入冰洞找到引杆後向前運送,下一個冰洞有一根搭鉤在前麵等著,就如許魚網被一點點送到最後設定的起點。
這裡有著最清爽的氛圍,有著最光輝的陽光,即便在數九寒天隻要有太陽出來,照在身上那股子暖意,讓人感遭到特彆的溫馨,彷彿都暖到了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