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小本子裝在身上,將保險櫃原樣鎖好,將四周的其他東西規複原樣,將鑰匙放回原處,又細心看了看冇有甚麼彆的非常陳跡,然後看了看正呼呼大睡死狗普通的梅玲,吐了一口吐沫,分開了梅玲的彆墅。
我用身材換來了梅玲和馬嘯天的罪證,卻冇有找到救出柳月的東西,這讓我心急如焚,在辦公室裡坐立不安。
我迫不及待拉開衣櫥,扒開衣服,翻開暗格子,看到了保險櫃。
“啪”跟著一聲輕微的響動,保險櫃的門翻開了。
梅玲眼睛一亮,看著我:“你恨甚麼?恨本身被棍騙了,是不是?”
我說:“這麼說,你……你對我是信賴的了?”
我從口袋裡取出一粒藥丸,就著一杯白酒喝了下去……
梅玲聲音有些顫抖地說:“當然,你要讓我完整完整信賴你,光說還不可,我還需求看你的實際施動,冇有實際施動,我還是放不下心,還是不能完整信賴你……”
我翻開小本子,一頁一頁翻看,越看越心驚,這內裡是梅玲親身記錄的她和馬嘯天納賄的統統賬目,甚麼時候收了誰多少錢本身得了多少馬嘯天得了多少,一目瞭然。我大抵算了下數字,梅玲得了約莫500多萬,馬嘯天600多萬。這些錢,幾近都是來自於報業大廈的項目,都是索賄納賄的。
我狠狠地咬牙。
這是馬嘯天和梅玲犯法的首要證據,我終究找到了,就憑這些,我足能夠將他們二人奉上法場。梅玲自發得儲存地萬無一失,卻仍然被我找到了。
下午,我在辦公室,接到梅玲的電話,聲音很和順:“死鬼寶貝,昨晚你把我差點弄死了,我睡到現在才醒啊,才發明你走了……哎寶貝,向來都冇有這麼爽過,這這才發明,我前幾十年真是白活了……”
梅玲臉貼上來,嘴巴貼到我的耳朵邊上,喘氣著:“傻瓜,寶貝……你如何還不明白,你說要甚麼實際施動呢……今晚,這個美好銷魂的時候,這裡隻要我們倆,你說我需求你的甚麼實際施動呢?”
說完,梅玲呼呼大睡起來,我再如何用力推她,都冇有反應。
我想摸索下梅玲,伸手在她身上狠狠一擰,梅玲大呼一聲,接著又閉上眼睛,有氣有力地說:“寶貝……我不可了,我投降了,我服了你了……讓我睡吧……”
梅玲要和馬嘯天一起去西京,那麼起碼梅玲這幾天以內不會發明保險櫃裡的本子不見了,也就不會打草驚蛇,而我要想救出柳月,光有這個小本子還不敷,我必必要找到他們讒諂柳月的證據,不然,我用手裡的這些東西,把馬嘯天和梅玲另有王勇送出來,他們如果隻交代納賄貪汙的事情,不交代讒諂柳月的事情,即便他們被槍斃了,柳月不還是不能洗清不白之冤嗎,不還是得以钜額財產不明罪被判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