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國相_第十二回 伺候筆墨獲賞識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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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三哥你評詩,你如何倒評起字來,拿來我看看。”說完一把搶過來,看了看字,又看了看人,詫異地說道:“是不像女子所寫,更不像你這個春秋的女子能寫出來的。所謂見字如見人。這筆字如雲間電發,風旋雷激。如不是胸有丘壑,腹有詩書之人難以寫出如許的字來。隻是從未見過這類字體。青兒,你真是讓我越來越欣喜了。”

夕食是在書房外邊廊下用的,兩個內侍抬來一張方桌,又端來溫爐放在桌上,溫爐差未幾也就是當代的火鍋吧。

“回殿下的話,是奴婢先父老友東流老虎所作。”吳青曉得他們要問,早已編好了大話。

冇過量久,兩位殿下出去了。小內監領著吳青從速上前跪迎。兩位殿下正興趣勃勃地群情著甚麼,也不看他們,隻袖子一揮讓他們起家了。

吳內侍忙躬身回道:“回四殿下,人帶來了。”一邊偷偷拽了拽吳青的袖子。

四殿下見她敬愛可親,禁不住出言相逗:“吳青,好名字,你也姓吳。吳九,這是你mm吧!”

也不知巧兒果兒如何樣了,如果在這裡混的好,必然要求一求殿下,把巧兒和果兒要過來。

三殿下抿了一口桂花釀,笑道:“是不是感覺她像一隻小狐狸,在山中修煉得了道化作人形的小狐狸。”

“你且笑吧,我可不在乎,人生活著就圖一‘樂’字,你樂我也樂豈不好。”說完抿了一口茶,吟道:“黃雲當空北風寒,暮色沉沉飛烏黑。忽如一夜東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詩名就題做《溫泉宮望雪》”

等回到書房,南邊的移門都已經翻開了。兩位殿下在門外廊下氈毯上席地而坐,博山爐也移到矮幾旁。矮幾上擺著一個風爐,一對油滴天目,二人相對飲茶,深思不語。

豈料四殿下有吃有喝有美景看不還夠,硬要吳青吟詩一首掃興。吳青冇體例,隻得又使出“鑒戒大法”,將兩首詩分拆拚集了一下呈上。

四殿下笑道:“啊甚麼啊?你可彆說你不會寫字,會唸詩不會寫字誰信呢?從速去啊!我念你寫!”

“東流老虎是甚麼人物,如何向來冇傳聞過。”四殿下放下筷子問道。

“回殿下的話,東流老虎是位隱士,大多數時候隱居在宣州某處一座叫東流山的荒山上。此山鬆柏蘊鬱,凡人進入不辨方向,以是人跡罕至。見過此人的少之又少。其人道格孤介,放蕩不羈,偶然候在東流山待煩了,也會下山雲遊,我父切身前在趕考的路上碰到過他,相互相談甚歡,引為知己。這首詩便是二人在一次圍爐夜話中東流老虎所作。”吳青信口扯談,暗自對勁:“臭小子,阿姨編故事的本領可不是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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