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本身母親愁眉不展的麵龐,皇後問道:“母親這是如何了,一臉的笑容疲態,但是家裡出來甚麼事?”
一旁的二公主嘀咕道:“她便是再有才情,也隻是個卑賤的宮婢出身,既招惹了表姐,就該好好的經驗經驗……”
二公主嚇得滿臉通紅,連聲認錯:“母後息怒,兒臣不敢,兒臣知錯了……”
朱阮氏安撫道:“做正妻的不都是如此嗎?娘娘且放寬解,公主長大些就懂事了。事情既已瞭然,我便歸去了。”
“也好,母親回到家還是讓父親同她說吧!雨棠一貫來隻怕她祖父,彆人的話隻怕她聽不進。您和二弟妹說再多也是白費。”
皇後笑著搖點頭對朱阮氏說道:“如果為了這事,雨棠卻也太小器了。明惠縣君的才情是皇上都承認的。她小小年紀便能在國宴上智退北狄使臣,幫忙天子順利地與北狄簽下盟約。昨日她在花朝節上所作的詩您也看到了,確切稱得上是不世之才。您說雨棠又何必與她爭個是非,徒惹笑話呢?”
吳青將銀魚符交予禁門保衛驗看以後,方能入內。來到資善堂,她的這身緋色公服獲得了四殿下的由衷誇獎。三殿下亦是點頭淺笑。隻二殿下雙手抱臂,臉上一副鄙夷不屑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