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記不清上回如許做的時候,大抵是好久之前,伉儷之間不免要產生這類事,何況又隔得那般久,莊良珍冇有回絕的來由,安靜的躺了一會兒,身上俄然滾燙起來,她的臉也越燒越紅,嚴峻的去推他,卻被他暴風驟雨般的熱烈儘數淹冇。
良驍望著她的背影,一顆心不啻於被人踩踏成泥,那枚嵌在指間的棋子嘭地碎成齏粉。
玉青和她安靜的對話,在旁人眼裡隻是一小我與一匹馬不時的沉默相對。
殊不知此酒後勁甚強,飲完三杯開初還不覺著甚麼,以後腦袋竟模糊發沉,雙頰滾燙,這是要醉了,她曾偷喝竹葉青醉過兩次,吃儘苦頭,而後再不敢隨便沾酒。
而莊良珍則還是在馬廄與玉青說話,玉青長高了很多,青驄馬的特性也愈發明顯。慕桃一向思疑它成精了,總感覺它能聽懂人話。
莊良珍猝不及防,藥丸隻嚥了一半就嗆住了,咳的滿麵緋紅。
良婷慧脾氣比較像良三夫人大大咧咧,敢開打趣,啥都敢說,但這個打趣有點兒過火,良二夫人對著她腦袋拍了一巴掌:“混賬,冇得汙了你哥哥清名。”
良三夫人接收了良二夫人的經驗,有些事情一味的坦白孩子,偶然候反而讓好人鑽了空子,良駿如果早些曉得良家與農戶的恩仇又怎會受莊良珍勾引,良婷婉如果早些清楚又何至於自不量力的與莊良珍對上?
……
作為魯國公這一輩裡獨一走科舉的男丁,良馳八月份就要停止殿試,家裡等閒不敢拿瑣事打攪他,隻讓他用心讀書,是以良婷慧拿他頑笑少不得要引發公憤。
固然認識復甦,但眼睛看東西不免恍忽,恍忽中良驍俯身凝睇她,眼睛像是玄色的琉璃,會折射光芒。
三房的良婷慧聽了一會兒說道:“祖母不是要將那禍害遣回祖宅嗎,如此也好,家裡倒也平靜。我們那位二嫂嫂已經挨個禍害完了長房二房的哥哥們,下一個就要輪到四哥了。”說完,幸災樂禍朝著良馳笑,“四哥你可要謹慎,千萬彆鑽了她的套。”
良驍道:“你且下去煮一碗醒酒湯給奶奶,這裡有我。”
“好吃嗎?”
後半夜他又要了一遍,這一遍有點疼,莊良珍喊不要,他便停了下來,拉上薄衾翻身入眠。
“好。”良驍唇角微揚,又為她斟滿。
莊良珍悄悄搖擺的雙腳微頓,笑道:“這世上冇有驍哥哥,之前的故事是騙你的。”
莊良珍回祖宅一事定在中秋節後。這期間太子的親信來過兩次,另有一些身著分歧色彩官服的大人,大部分都是刑部和大理寺的,良驍雖不能上衙,但是該忙的事一件也式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