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約倫,跟上!”艾伯特望著遠處的坦克靶場,想著本身的幫手說道。
“您好,我們有安德烈將軍簽訂的手令。”艾伯特從速將那張紙條拿了出來,上麵龍飛鳳舞地寫著一行俄文:同意友愛的國際記者艾伯特先生到67坦克團采訪,請吉洪諾夫團長共同,安德烈。
顛簸,真的很顛簸!感受著坦克的高低起伏,艾伯特和本身的幫手約倫兩人隻能緊緊地扶著坦克炮塔頂部的護盾,一動不動。
兩天前,艾伯特采訪了大名鼎鼎的安德烈少將,寫了一篇專稿,這已經是讓同業戀慕不已的了,而更讓人戀慕的,就是安德烈少將承諾,讓艾伯特去坦克練習場采訪。
“是啊,太熱了。”從內裡鑽出來,艾伯特向著上麵的吉洪諾夫說道:“當坦克兵真是太辛苦了。”
熱,很熱,北海道算是比較風涼的氣候了,這輛T-72的內部,卻起碼有五十度的高溫。艾伯特方纔鑽出來,就感遭到了一陣悶熱,身上就開端出汗了。
不能喊,不能喊,喊出來丟人!
因而,坐在坦克的炮塔上,聽著尾部的發動機霹雷隆地策動,坦克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