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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大均脫下軍帽,取脫手帕,緩緩擦去額頭上的汗珠:“我何嘗不感到不測?接到益之將軍的通報後,我當即帶領麾下一個師和兩個團日夜兼程,趕到黃陂以南十五千米的必經之路設下埋伏,三天兩夜急行兩百四十千米,成果竟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唉!”
“傳聞幕尹兄曾與鄭毅在黃埔軍校同事半載,不知有何教我?”
錢大均也明白這一點,非常遺憾地奉告王鈞:“本覺得我軍還能留下一段時候,無法共產黨主力軍隊已經攻入粵東,粵軍兩個師掉頭向南馳援惠州,黃紹竑的四個旅徑直開赴梅州,以截斷共產黨主力各部的退路。”
白日光著膀子,揮刀開路砍樹搭橋兀自嫌熱,到了早晨拿出背囊裡的軍毯被子裹著睡卻仍然感覺非常酷寒。
很久,王鈞收回一聲幽幽感慨:“這個鄭毅,疆場嗅覺如此靈敏,公然是個可貴的將才,原覺得他抬著數百傷員,又搜刮多量糧食補給慢吞吞地走,冇有兩天到不了黃陂,冇想到他一天就走完近三十千米路程,歇息一夜立即毫不躊躇地潛入西麵的茫茫大山中,實在令人深感不測。”
政委李昭和副師長韓守仁再三向民團弟兄稱謝,騰出六匹好馬讓盧局長和五位受傷弟兄騎馬歸去。
王鈞聽完大為頭痛:“這個鄭毅......他有多少門迫擊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