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敬齋等最後一道菜上齊,揮揮手讓兩位小丫環歸去睡覺,然後舉起酒杯,彆離敬二叔和鄭毅一杯。
現在馮敬齋既然有激烈需求,連接雲片產地雲貴兩省的桂省也不缺雲片,鄭毅也樂於順水推舟,兩端漁利。
馮敬齋哈哈一笑:“彆忘了,小杜是開銀行的,哈哈!”
“如何?還冇想清楚?”
鄭毅連連點頭:“讓我再派人過來指導冇有任何題目,但是阿誰所謂的中將高參我可乾不了,彆人不曉得我的環境,你和俞世叔、周世叔莫非不曉得?說句高傲點兒的話,我現在很忙,忙著贏利,每個月起碼能有十萬八萬大洋支出口袋,戔戔一其中將高參每月能賺多少?”
鄭毅終究明白了:“行!明天我發個電報歸去,三天以內應當有答覆。”
馮敬齋欣然同意,看到鄭毅要站起來,他俄然問道:“比來你和桂係那邊的買賣做得如何樣了?”
馮敬齋有點兒明白過來了:“明天一早我就給徐州去份電報,看看環境有何竄改,如果他還對峙要買,就請他先把錢付了。”
跟著時候的推移,鄭毅融入這個社會越來越深,逐步發明事情和本身設想的不太一樣,幾近每一個縣城都在公開消售雲片,幾近每一個權勢都在操縱雲片取利,雲片已經成為社會餬口中的硬通貨,其感化涓滴也不比金銀差多少。
……
對於雲片給國人帶來的龐大毒害,鄭毅一樣深惡痛絕,吸食雲片的人丁很多,此中不泛餬口費事貧困得誌者,但更多的還是較為餬口敷裕的地主、富紳、軍閥、本錢家,平常費事階層連飯都吃不飽,那裡有錢去吸食雲片?
鄭毅大吃一驚,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到底是如何回事?你能不能給我說說?”
鄭毅隻好暴露讓步的笑容:“好吧,先去拜見蔣校長,然後我再和俞世叔說說我的苦處,看看能不能公私兼顧,但是有一點我需求俞世叔能夠瞭解,阿誰甚麼中將高參的職務我實在不能接管,不然就再也冇有自在可言了。”
“這個大賣主很有能夠是老蔣的仇家,不然不會把交貨地點定在青島與連雲港之間的小漁港。”
次日上午,鄭毅冇有急著返回華豐公司,與等待多日的周均若見麵。
馮敬齋點了點頭:“拿著你俞世叔的名片和軍需部公文找到我的也是他,然後他一向住在你們公司新完工的那棟小樓裡,這兩每天天都給我打來三個電話,扣問你甚麼時候才氣返來,估計真有甚麼要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