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各營連的綜合考覈順利結束。

“明天的綜合考覈結束後，是不是給弟兄們放一天假？”王虎臣一邊細細察看考覈環境，一邊扣問鄭毅。

通訊連長陳立智接過幫手張堯譯出的電文看了看，當即走向火線的正殿：“陳述，俞長官急電。”

“明天上午，讓工兵連把村莊南麵山腳下被機炮營轟塌的小橋修好，算是一個次考覈項目吧，完了全部拔營，返回武漢。”

高崗下的開闊地裡，三個營千餘弟兄得知長達四十一天的艱苦練習自此結束，立即收回陣陣喝彩，震得群山迴盪，聲傳十裡，把村裡的鄉親們都給轟動了。

段煨和副連長殷鶴年都鬆了口氣，在韓守仁伴隨下，牽著戰馬走向高崗下的間諜連營帳，水都不喝一口先給戰馬擦汗，然後端來淨水和精料，服侍筋疲力儘的戰馬。

鄭毅收起望遠鏡，拿出兜裡的條記本緩慢記錄考覈中存在的題目：“能夠，歇息一天吧，叮嚀各營司務長到周邊村莊采購十幾頭豬羊返來，早晨請村裡的鄉親們一起吃頓飯，喝杯告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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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午分，百餘匹戰馬沿著東麵的穀道快速跑來，繞過村莊，從小河南麵返回營地，滿身冒著熱氣的間諜連長段煨飛身上馬，向樂嗬嗬迎上的副團長韓守仁敬個禮，瞪了一眼邊上幸災樂禍的三營長趙景庭幾個，冇好氣地彙報導：

此時現在，一隊隊全部武裝的官兵即將跑完每天例行的五千米負重越野路程，在手握瑞士產計時秒錶和統計表格的參謀們凶神惡煞的目光中，喘著粗氣，衝出寺廟西邊的山道口，趴在麵對大山、各處白霜的荒涼開闊地邊沿，倉促解下背上的步槍，對準南麵大山下的一排標靶，持續不竭射出二十發槍彈。

團部及各營參謀拿著填滿各種數據的統計表格，會聚高崗上的寺廟，胡亂吃了點兒東西便以組為單位，開端謄寫各項練習總結及考覈陳述。

“服從！”

鄭毅和參謀長王虎臣雙雙舉著望遠鏡，細心察看下方各營、連的射擊環境，身軀雄渾的愛犬小強蹲坐在鄭毅身邊，伸出猩紅舌頭的大嘴裡冒出團團熱霧，如野狼般的眼睛凝睇著山崗下不竭返回的官兵。

鄭毅笑道：“你我都不好出麵，讓上麪人去乾，乾完我們裝胡塗就行了，哈哈！走吧，一起到村莊裡和鄉親們說說話，道聲謝，這半個月來冇少費事鄉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