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趕緊答覆:“美國造的道依茨機組,共兩台,單機最大功率880馬力......長官,你也懂這個?”
李品仙微微點頭:“唐參謀,由你賣力聯絡軍\委保鑣團,我向司令部副官處陳述一下,唉!軍座正和汪主席一起,與馮煥章和上海那幫功臣派來的和事佬停止集會,這時候我那裡敢拿這點兒小事去煩他,說出來麵子也欠都雅呐......”
非常鐘不到,“滬江號”和“新洲號”駛離船埠,逆流上行,開往上遊的白沙船埠,鄭毅坐在儘是異味的“滬江號”駕駛艙裡,向沉著下來的中年船長和藹地問道:“你這艘船是江南廠造的吧?裝的是哪個型號的柴油機組?”
“兵站輜重營的弟兄估計見慣我們常常展開夜間練習,到現在為止仍然冇有任何異動,但再過幾個小時就不敢包管了。”
跟著間隔越來越近,兩名尖兵認識到不好,當即解下肩上的漢陽步槍,但鄭毅的兄弟們比他們行動更快,兩名尖兵還冇有端好槍,四支勃朗寧手槍已經頂在他們腦門上。
深夜十一點三十五分,漢口港四號船埠。
鄭毅話音未落,幾名弟兄一擁而上,把兩名不利的尖兵按到地上,半分鐘不到,就捆成兩個粽子塞入木板搭成的哨位裡,讓不遠處正在卸貨的船埠工人們看呆了。
趙景庭跟從鄭毅走向一群戰馬,兩人隨便遴選一匹,抬腿就上,打馬繞過堆放整齊的物質,快速趕回西麵兩千米的兵站大營。
數分鐘後,兩艘大貨輪停靠在船埠外沿水域。
“彆亂動,我們是軍\委會直屬保鑣團的,思疑你們與共產黨有勾搭,綁了!”
細雨初停,江濤拍岸,白沙船埠燈火透明,一片繁忙,以夜間練習為名開出兵站大營的兩個營官兵,現在已是滿身濕透,仍在不斷地將一箱箱彈藥和補給物質裝上兩艘陳腐的四百噸級蒸汽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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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桌上被叫返來的師長李品仙正在向兩個團長髮脾氣,指責他們部下麻痹粗心,這時濕漉漉的師部參謀快步出去:
……
七月二十八日,早晨八點四十三分,綿綿細雨越來越稠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