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道:“泰山派時,那女子的畫像,全部越國,除了鐵杭生以外,誰還能有。”
張軒微一愣,頓時道:“對啊,司馬前輩身上的那些刀傷,我說如何那麼奇特,有的大有的小,有的深有的淺,本來如此,本來如此,看來此事不如設想中那麼簡樸。”
白璃收起軟劍,笑道:“女人好生幾次,如答應不好。”
下次呈現,竟然就在白璃麵前,長刀狠狠揮下,白璃舉劍便擋,手中軟劍竟然並未纏上那長刀,反而好似淺顯長劍普通,硬生生的接住了少女這一刀。
少女不甘心,藉著從上而下的慣性,接連又是砍出五刀,一刀比一刀勁道大。
那少女一邊打擊,嘴上同時也不饒人的損著:“鐵杭生啊鐵杭生,想不到這多年不見,技藝未見精進,反倒是這逃命的工夫更加精進了幾分。”
白璃微微皺眉,心中出現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