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杯子動手,一雙手就扶住了肩膀,緊接著,他聽到了降落而清緩的聲音。
以能閃花江陵眼睛的速率狠惡跳動。
“承諾了我,就不準懺悔。”
“宿主。”體係用著大嗓門嚷嚷,“我感覺你正走在犯法的門路。”
紗帳低垂,這片空間便略顯暗淡,帶著微光的數字便格外現眼,那讓江陵一度思疑體係壞了的“-100”,在不知不覺間,第一次產生了變動。
“好烈的酒,你竟然敢這麼灌,怪不得被嗆住。”江陵嘀咕,“現在舒暢點了嗎?”
下一刻,一股重力襲來,逼得江陵身子晃了晃。
“……我冇事。”
回過神來時,後背貼上了柔嫩的床榻,梅九爬上了床榻,如八爪魚普通,雙手雙腳的纏住江陵的身材,頭抵著他的胸口,蹭了蹭,聲音細碎零散又是全然的依靠。
“……”
這麼想時,江陵便用了一點兒力量,再次戳了戳,梅九被江陵的力道戳的往邊上晃了兩晃。
好半會後,梅九迷惑的昂首,大抵是學了江陵方纔戳臉的行動,戳了戳江陵的胸膛。獵奇的開口:“孃親,你胸如何小了這麼多,一點都不軟了,也不舒暢了。”
“笑一笑就不疼了。”
“……喝醉了酒的人都這麼敬愛嗎?”江陵不由墮入了深思。
隨後,用食指戳了戳梅九略帶嬰兒肥的臉。
“好了,咋們不鬨了。”江陵跟哄小孩似得揉了揉梅九的頭,拉著他走向床榻後,一把兩人摁住。
江陵苦笑不得:“我不是你孃親。”
梅九側過了頭,細碎的髮絲遮住了眉眼,直到江陵將茶杯遞到麵前,方纔悄悄點了點頭,伸脫手來接過茶杯。
江陵在桌麵上尋到了一壺涼水,見杯子挺潔淨的,便直接倒了一杯水,遞到梅九跟前。
江陵:“……”
“就是……不要我了……”
有了光鮮的對比,江陵更加感覺體係的聲音刺耳,一臉嫌棄的留下了一個字。
“一百,這是目前體係限定的最高閾值。”
“滾!”
江陵無法時,俄然瞥到了梅九頭頂的數字,一時候愣住。
梅九坐在床榻邊沿昂首。
梅九雙手摟住了他的腰,全部埋入他的懷裡。
江陵抽出他手心的瓶子,拍了拍梅九的肩膀:“先潤潤喉嚨。”
他軟軟的,輕柔的說:“你最好了,最好了。”
“你一走……又跟前次一樣了,冷冰冰的,硬硬的,再也不跟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