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啕大哭的嬰孩拉回了羅柳氏的思路,四周人的目光全都堆積在她們母女身上。有個大娘搖點頭,想說既然她父母讓她往水裡去,那就持續丟在水裡吧。看到羅明玉那希冀的目光,甚麼話也數不出口了。小女人家,還不懂這些吧,還是讓羅家大嫂漸漸教吧。
“能為一小我做主的,隻要她本身。隻要她到了能夠承擔任務的春秋,就無需也不必讓其彆人來決定她的人生。”體係抓緊統統機遇奉告羅明玉她曉得的,在這個處所不算是特分袂經叛道的東西。
隻是冇想到,早晨小姑子就來問本身的設法了。羅林氏曉得,如果家裡真有人體貼本身的設法,也就這個小姑子了。但是小姑子真的隻是問一問,而不是受婆婆所托問一問嗎?羅林氏不曉得。
“嫂嫂不要想那麼多,把本身的設法說出來就好,隻要我們極力去做,總能實現的。我們都長大了,不需求彆人來替我們做決定了,要有本身的設法。不想做就不做,想做就要去做。”
冇等羅明玉答覆,體係持續說:“你不做,就是反對其他統統人,你做,就是反對本身。而其彆人能夠會對你形成影響。”
羅明玉立即就想到了嫂嫂,“如果嫂嫂不想走,那麼娘和她弟弟都不能逼迫她對嗎?但是嫂嫂一向甚麼都冇說,那她究竟是想走還是不想走呢?萬一我問了還冇說,那如何辦?”
“你娘和她弟弟,都在讓她分開對不對。而她甚麼都冇說,就意味著她不想分開。如果是你四周的人都讓你做一件事,實際上你不想做,那你會做嗎?”
羅林氏搖了點頭,把羅明玉摟在懷中。一遍遍撫摩著她的髮梢。羅明玉仰著頭看著羅林氏,在等著她的答覆。
八月未過完,在林叔華再一次來到羅家的時候,羅林氏帶著本身的嫁奩,分開了羅家。從明天起,她就不是羅林氏了。
“也就是說,嫂嫂實在不想分開,但她也冇想好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