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組進村今後,分頭到各家各戶做事情。首要事情是征稅、征糧,收繳槍支彈藥,動員匪賊家眷勸說匪賊棄暗投明,放下兵器,不與群眾為敵。
“好好好!如許最好,我必然叫我阿誰仔交槍交人。請事情組帶領放心,我必然,我必然……”韋二伯不斷地點著頭。
因為是匪賊家眷,二伯怕共產黨打擊抨擊,征糧題目冇敢多說,老誠懇實拿出糧食,收了白條。固然,他對事情組打白條的題目有定見,但作為匪賊家眷,他哪敢提呀?說到動員兒子韋大貴繳槍,棄暗投明的題目,二伯說:“我已經找大貴談了好多次了,大貴有顧慮,他們山上的大哥說了,誰如果交人交槍,就殺他家的人,燒他家的屋子。再加上,繳了槍,大貴擔憂你們共產黨如何個措置他?”
“你們給的是白條,不是錢呀,這有甚麼用啊?又買不了東西。”
“快走吧!菊花,彆看了,我們手裡如果有錢,還不給他們嗎?何必打白條呢?”婦工隊隊長說。
覃菊花不但要籌劃家務,扶養一個五六歲大的孩子,本身還得要投身於處所當局的各項事情當中。因為劃鄉建區的需求(普通三個鄉建立一個區),各區建立區當局,需求大量的乾部,覃菊花被構造上調往龍城四周的城北縣古橋區婦工隊事情。此時,更費事的是,她已有四五個月的身孕了。但她是個很要強的女人,二話冇說,帶著五歲多的孩子,就到古橋區當局報到了。
區當局事情職員都曉得她是副專員莫雲的老婆,懷有身孕,又帶著孩子,大師都很憐憫她。但有甚麼體例呢?缺乾部呀!能用的都用了。
遊擊總隊閉幕後,原遊擊總隊司令員莫雲調任龍城區專署付專員,事情範圍涵蓋龍城周邊很多縣。因為剛束縛,事件繁忙,底子就不沾家。百口的重擔都落到老婆覃菊花一人身上。
“真的咩?”二伯半信半疑,他曉得大貴在匪賊步隊裡,不但是個小頭子,並且還乾過很多好事,共產黨會放過他嗎?
“二伯,這點你放心,隻要大貴交槍,我們共產黨既往不咎。實在不可,交人也能夠。就是講,叫大貴到區當局簽個字,承諾不再當匪賊了,就冇有事了。”區中隊隊員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