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小口那暗香撲鼻的茶水,然前麵色安靜地開口說道:“既然現在究竟已經如此清楚瞭然,府尹大人隻需遵循律法秉公措置便可,無需專門來向我叨教甚麼。”說罷,他緩緩放下茶杯,眼神平平的看向賈雨村。
賈珩麵沉似水,對於像賈雨村這類人隻要你比他強,他纔會憑藉你,能夠操縱一下,但還需敲打一番。他那一雙鋒利的眼眸緊緊盯著麵前這個惶恐不安的人,抬起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賈雨村的肩膀,冷冷地說道:“哼!我這平生,最悔恨的便是那些背信棄義之徒。無妨奉告你,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早已曉得,倘若你本日敢咬死不認甄英蓮,那麼此時現在,你恐怕早已成為一具冰冷的屍身了!”
賈珩說道:“免禮,請坐!”待賈雨村坐下後,持續問道:“不知府尹到此有何貴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