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平了這支亂軍,隻怕天子也情願看我顯得貪鄙些。
三人對視一眼,若叫他們說,天然都砍了最便利,隻是他們雖粗鄙,但也不是真傻,殺俘這類事,古往今來都是要捱罵的,特彆麵前這位遊擊將軍又是文人出身,天然更見不得這等事。
“公子現在打了敗仗,占些無主的地盤,除了那些地主,不會有甚麼人計算,倒正合適,隻是軍中另有很多人希冀著再多些斬首功,公子隻怕還得想個彆例安撫下來。
我們安排的人都如何?可有甚麼不測?”
“要提及來,這銀子也一定就是公子來拿,方纔緝獲已經盤點出來了,數量看著很多,隻是若跟這支亂軍一起穿州過府,突破的縣城集鎮比起來,就少得不幸了。
得叫他們安設下來,也免得他們又走進死路裡去,我想了個彆例,你幫我合計合計。
因此個個恭維,隻見此中一個名叫潘功的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