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以神武將軍馮唐為帥,領中軍步騎一萬兩千人南下開封。
“就不能不去麼?”
“公子不必過於憂愁,如果我們現在這支馬隊能夠做到令行製止,不避存亡,那我們便能夠直接去馬踏聯營,現在雖不到這般境地,公子倒也不必太高看了他。”
一起林思衡為首,掛了個遊擊將軍的職位,隻三千馬隊,一人雙馬,南下歸德府。
前兩天的動靜,是還在雎縣一帶,與雎陽衛打了一仗,傳聞是官軍大勝,斬首數百級。”
綠衣隻是沉默的點點頭,她本就是最早曉得這件事的人之一,乃至都曉得公子在亂軍中早就安排了人的。
“確是如此,我們常日裡紙上談兵談的多了,現在真正入了軍伍,還是有些手足無措。”
十一月初,雎陽衛告破,林思衡所率馬隊與亂軍在寧陵一帶迎頭撞上,林思衡避開正麵作戰,隻帶著馬隊四周掃蕩亂軍派出來打糧的小隊,打劫亂軍物質為己用。
這支狼通軍慣會掠民為寇,雖顯得人數浩繁,也隻得恐嚇恐嚇人罷了。這裡頭真正能打的,隻怕也還是本來就是五通教的那千餘人。
香菱和紅玉也紅了眼眶,冷靜的清算行李。
這隻狼通軍是純粹的五通教一係,與白蓮教乾係並不敦睦,固然五通教一開端就是白蓮教攙扶起來的,但孩子大了,總有些本身的設法。”
河南府兩支亂軍在竟陵侯到達洛陽之前,就直接棄城而走,將城裡大戶搶了個潔淨,又恰好將洛陽城中各處官衙文書燃燒殆儘,反倒是布衣,雖也有些死傷,竟折損不大。
“若叫我說,不是大哥的體例不好,歸根結底,那還是這幫老爺兵不堪用,若不是公子給他們發了足餉,又舍了麵子去神武將軍手裡求來些馱馬,隻怕還要再艱钜些。”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呐。”
...
“以你來看,這支狼通軍,究竟有多能打?”
“既如此,綠衣會照看好家裡,公子放心。”
林思衡安撫了好一陣,才把這三個丫環安撫下來,叫她們各自去忙,隻把綠衣一小我留在跟前。
林思衡大吃一驚道:
“這行軍兵戈,向來也不是輕易事,哨探,鑒戒,安營,物質,後路,樁樁件件,能叫帶兵的將軍愁破腦袋。”
步隊一起南下,打過最大的城池也才一個縣城。
林思衡往椅子上一坐,仍籌辦像小時候普通摸一摸綠衣的小腦袋,卻驀地發覺,他這麼一坐,再要瞧綠衣,都得把頭抬起來了,又把手收回來,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