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他呢?二皇子心中仇恨了起來,不過他招攬到的康全也是一樣有效!還幫他把握了很多本來太子留下來的人,不過最有效的還是龐革,今晚的行動……就都靠他了!
隻是這裡頭的深切含義,三皇子冇聽出來,同他們兩個一桌的老六老七也是一樣的不明就裡,乃至二皇子也隻聽出來第一層意義。
“是!”龐革一聲吼,帶著兩名親衛,出了皇宮。
三皇子瞧了瞧麵上一點笑容都冇有的康和,另有一身酒氣,連酒杯都舉不穩的二哥,疇昔將他手裡的酒杯奪了下來,道:“二哥!你喝醉了!”
二皇子內心著慌,嘲笑兩聲道:“我能有甚麼要事?”說完又是兩聲笑。
天子如平常普通到了偏殿,看了兩眼正圍在桌前喝茶的大臣,如果平常就這一眼也就算了,隻是本日不曉得如何的,也許是想著這些人頓時就要見證一場宮變,天子抬腳走了出來。
因為離逼宮又近了一步,換句話說,離皇位也近了一步,二皇子現在是心潮彭湃,若不是低著頭走路,怕是大家都能瞥見他臉上扭曲的神采了。
康和冷眼看著二皇子演戲,不動聲色隻是看著前頭戲台子。
那人道:“甄大人說今晚輪到他值夜,略喝了兩杯酒就走了。”
比及天子走出禦書房,連身影都瞧不見了,這些大臣才緩過勁兒來,隻是都看著甄應嘉,道:“恭喜甄大人了。老夫在宮裡輪值了十幾年,這還是第三次瞥見天子。”不消說,這便是將天子徹夜返來,全數歸功到了甄應嘉身上。
隻是對這些大臣們來講,固然不及甄應嘉得寵,但是也不至於生出來妒忌的心機,乃至開口的此人還想,徹夜也跟天子說上話了,既然在天子麵前露了臉,留了印象,對今後老是好的。
康和目送二皇子遠走,內心哼了一聲,下認識去尋覓甄應嘉的身影,隻是這一眼望去,卻冇瞥見人,他覺得是去洗漱或者換衣,也冇太在乎,隻是比及一齣戲唱完,也冇瞥見甄應嘉返來,這纔有些焦急了,倉猝叫了下人來問。
“皇叔慎言。”康和放下酒杯,冷著臉道:“需知禍從口出。”
固然二皇子不想承認,不過潛認識裡還是這麼想。
提早快一個月的安插天然是萬無一失的,哪怕就是天子見了這輪值的名單,故意不叫他出去,但是也怕打草驚蛇,隻私底下叮嚀了侍衛幾句,便撇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