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剩下的這些人裡頭,皇長孫的勝算如何也比六皇子跟七皇子要高些吧……
幾人談笑幾句,甄應嘉又叫下人拿了垂釣竿來,道:“一起垂釣。”
比及王子騰出去,甄應嘉衝紀楚一笑,“倒是辛苦你了。”
以是王子騰聞聲這話,不免皺了皺眉頭,以一副“大師都是男人”的語氣安撫道:“已是三年疇昔,先夫人想必早已投胎。就算是……她地下有靈,也不會怪你的。”
畢竟下頭是兩個還冇長成的弟弟,都還在小書房讀書,是如何都爭不過他們的。皇位怕是就要在2、三兩位皇子之間產生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容人,甄應嘉也陪著笑了兩聲,卻冇說甚麼話。
目睹日頭垂垂升了上來,甄應嘉讓幾個孩子一一回房去,隻是剛站起家來,便見前頭一個婆子急倉促出去,站在他身前施禮道:“老爺,王家來人了,王大人在前廳等著,王夫人已經帶到老太君屋裡了。”
現在五皇叔內心記恨的還是四皇叔,但是保不齊甚麼時候就能轉到他跟甄應嘉身上了。
起初有太子,跟賈家另有甄家不一樣,王家可冇有適齡的女兒送出來,不過這幾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而王家倒是掌舵的人。
寶玉還是一臉的不信賴。
“父親。”三個女兒盈盈下拜,甄應嘉笑眯眯看著已經亭亭玉立的大女兒,心中非常高傲,忙叫幾人起來,道:“快坐。”
提及來兩人同在都城為官,雖說不在一個單位,但是隔上十天半月,老是有見麵的機遇的,隻是前頭甄應嘉對王子騰是避而不見,王子騰又有點想經驗或者晾著甄應嘉的意義,是以差未幾有小半年的時候,這還是兩人第一次說話。
提及來兩人這麼共同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是此次特彆的像真的,甄應嘉倉猝站起家來,歉意的笑笑,“王大人,您看……”
“我都是半截身子如土的人了……”甄應嘉用心這麼說,王子騰年紀比他還大了好幾歲,聞聲這話公然神采一僵。甄應嘉又歎道:“女兒都已經將近出嫁了,還如何好遲誤彆人家的女人,這事兒不提也罷。”
甄應嘉撇了撇嘴角,不過從王子騰阿誰角度一點看不見。
跟著兩位皇子完整退出奪嫡的舞台,保持了一年的安靜完整被突破了,剩下的幾位皇子相處間也多了幾分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