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去便聞聲個帶著笑意的聲音,“禦史大人又哄人了?”
甄應嘉看著五皇子,眼神飄忽不定,心想:你真覺得我傻啊。
天子點頭笑道:“去去去,都去!本年我們好好樂一樂,兩年冇打獵了,想必獵場裡的東西又生了很多,等打到鹿血給你們一人一碗分了!”
天子臉上一僵,不過五皇子倒是想起彆的了,下認識朝老六跟老七看了一眼,隻見他們麵色略顯陰沉看著這個年紀比他們還大的侄子。
不疇昔年因為太子被廢,太子妃死了等等一係列事情,冇人敢提這茬。
世人一一散去,甄應嘉在城門口等下仆趕馬車過來,聞聲背麵有人叫他,“甄大人。”
康和開口了,略顯暗淡,“孫兒倒是去不了……四個月冇拉弓,昨兒試了試,隻能拉開半石的弓了……”
幾個皇子的眼神更加的熾熱起來,隻是瞥見了天子身後的康和,眼神不免又有幾分暗淡。
“固然義忠親王的太子之位被廢了,隻是他跟父皇畢竟是父子,這都一年了……”
甄應嘉一愣,康全這是又投奔到四皇子麾下不成?
“你拉甚麼弓?”天子半笑著怒斥道:“等傷口養好了再說。”
二皇子如有似無看了一眼康和,笑道:“兒臣的宗子技藝初成,孔武有力,不知能不能帶著一起去。”
甄應嘉不曉得五皇子是真不曉得這犒賞都是皇後心疼兒子發下去的,還是用心說給他聽的。
禮部尚書上前道了聲是,又將在禦書房裡這一堆人看了個遍,悄悄記在內心,這一堆人是必定要去的了,不然天子也不會叫他們來。
轉頭一看是五皇子,甄應嘉笑道:“王爺。”
要說才四個月,又是傷在背上,這時候是必定還冇養好的,五皇子固然冇受過這麼重的傷,但是他府裡的侍衛也曾被人砍過,過後足足養了半年纔好,又拉了快半年才規複到之前的程度。
不過……他客歲年底才傷了背,到現在算算不過四個月的時候,能長好嗎?
天子哈哈笑了兩聲,“天然是真的。禮部去擬個章程來,並把隨行職員擬個票據,先來給朕看看。”
這一年義忠親王固然冇如何出門,但是宮裡的犒賞不竭,讓五皇子慌了神了。並且他彷彿也冇想到太子固然被廢了,但是皇後還在,義忠親王但是皇後的親生兒子,現在又糟了這般大的罪,皇後如何能不心疼。
這事兒甄應嘉必定也是不能去跟天子說的,當下低頭掩麵,“王爺,這都是陛下的家務事啊,您又是他的五叔,您去說才名正言順,又能在陛上麵前得個刻薄的名聲,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