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應嘉給他謹慎蓋了被子,因為傷口還冇結痂,又不好蓋著,便又叫丫環拿來幾個炭盆,務需求把屋子哄的暖暖的纔是。
甄應嘉見狀瞳孔一縮,康和固然能走了,不過被吊了好久,不免躲閃不及,何況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讓康和傷了!
“那便是一個活口都冇留了?”甄應嘉問道。
副將笑了兩聲,“不敢不敢。”這才叮嚀了五個身強體壯的兵士拿著刀出來了。
甄應嘉看著兩人拜彆,伸手接過丫環端著的粥,往閣房去了。
康和趴在擔架上,還不忘側頭看著甄應嘉,做著口型奉告他本身已經冇事了,又感慨甄應嘉來的及時。
副將一把抽出刀來,指著這管事的,凶惡道:“如果不讓開,第一個劈了你!”
一來這些人固然死了,但是這事兒還不能算結束,詳細如何措置要等康和醒了跟他籌議過後才氣決定,二來他說一半也能讓這些人非常心驚膽戰一段時候,最首要的是康和被囚禁,背上還被劃了一刀,不管如何措置,都是由他們兩個說了算的。
恰好這時搜刮堆棧的官兵找到一幅擔架,另有些傷藥,副將見狀倉猝拿了傷藥上前,又指著擔架道:“肩輿怕是冇這擔架好,不如先讓殿下趴上?這另有些傷藥,雖不是上好的,不過也能接燃眉之急,我已差了人去尋大夫了,歸去城裡再讓大夫給措置措置。”
這一隊官兵是總兵的副將帶隊,聞聲這話,又想想部下已經把甄應嘉叫來了,這話怕是已經被他聽出來了。
先是鬆了口氣,隨即又是一抽氣。
甄應嘉卻冇理這個話茬,反而問道:“堆棧裡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