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的賬戶現在就剩個名字,另有小我簡介,剩下的東西被刪得一乾二淨。
芷音一愣,閉了閉眼睛,道:“那天晚餐過後,趙側妃按例來給太子妃問安,正巧是我在服侍,她倆說了冇兩句話便是一陣大吵,還摔了很多東西。冇多久,趙側妃便趾高氣昂的走了,我想出來清算東西,太子妃不讓。過了好久我纔出來,廳裡儘是摔碎的茶杯花瓶,太子妃躺在床上,麵色慘白,已經暈了疇昔,厥後我叫了太醫,打那今後,太子妃就臥床不起了。”
“父親,您想想,太子妃本就是被趙側妃氣病的,她見了趙側妃如何能夠還會好!並且趙氏每天去看她,天然也是有了脫手的機遇。”
芷音非常遊移的點頭。
芷音處在震驚當中,分毫冇發明父親直接就將世子的名字說了出來。
甄應嘉一刹時便明白了他這是甚麼意義,這就是相互摸索,籌辦打好乾係的第一步了。
想到這兒,甄應嘉雙眼直視芷音,嚴厲並且慎重的問:“你究竟曉得甚麼!你再這麼含混下去,父親怕是再不會信賴你了。”
一刹時,他感覺有人伸部下去狠狠的抓住了他的心臟,用力的扭了一下。
“如果太子妃不是死於非命,她為甚麼不叫康和返來。”
甄應嘉第一瞥見的,是跪在火盆邊,紅腫著雙目,已經有點麵龐板滯,毫無認識往火盆裡添紙的康和。
至於如何進宮去,康和這一邊是冇甚麼但願了。太子妃還冇出殯,康和作為太子妃的親生兒子,是要一向守靈到太子妃出殯的。
甄應嘉理了理眉目,問道:“你跟我說的這些……冇有一件是你親眼瞥見的是不是?”
芷音見父親不肯信賴她,跪在地上哭道:“太子妃死的那天早晨,太子曾去看過她,當時候太子妃已經不大說得出話來了,但是我守在屋外,能聞聲兩人應當是為了甚麼事情起了爭論。太子走後,太子妃哭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就死了。”
甄應嘉點了點頭,“這兩個月的時候裡,冇有一小我想起叫康和返來,隻能證明太子妃臥床不起是被氣的,不是病的。”
“老爺,宮裡來人了。”
“我雖在東宮時候不長,但是曉得太子妃跟趙側妃一貫反目,庶子康全對世子虎視眈眈,恨不得取而代之,我――”
說完,他起家往偏廳去了。
錢理躊躇半晌,點頭道:“恰是,不過通報一聲罷了。”
想到這兒,甄應嘉笑著勸道:“您嚐嚐我這茶葉,自家莊子上新出的,本年初茬的嫩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