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日理萬機,能抽出這麼多時候跟甄應嘉打趣實屬不易了,看著外頭已經將剋日落西山,天子道:“今兒就不留你了,歸去好好歇兩天,朕再宣你出去。”
天子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案首,也有康和一半的功績啊。”
甄應嘉頓時感覺找回了場子,插手到了大笑的行列裡去。
這個模樣,讓甄應嘉有點高傲,但是更多的還是心傷。
甄應嘉看著原主留下來的女兒,他接管前麵三個冇費甚麼力量,這個也是一樣。
“大姐姐要返來了?”寶玉自打進了宮就非常害臊,隻是聞聲姐姐要來,緊緊抓著甄應嘉的袖子,小聲扣問道。
事情順利到甄應嘉都有點不敢信賴本身了。
皇後揮揮手,兩人被帶了下去。
芷音臉上掛著淚珠,寶玉也哭得臉都花了,皇後宮裡的嬤嬤及時上前道:“娘娘,我帶這兩位小主子去洗漱了。”
甄應嘉的確不敢信賴這統統,這麼輕易?
不過青鬆書院裡也出來了那麼多學子,很多已經是高官了,甄應嘉想著,就算他冇動靜,等這些人明白是如何回事以後,也要騰脫手來清算李守中的。
不過明天已經說的夠多的了,青鬆書院的改卷子名額,也許得比及下次了。這個名額但是對書院的名譽有著龐大的影響。
她如何會成了這個模樣?
不管是江南宦海,還是朝廷,都有這麼一條潛法則:冇出題目之前是不換的。
實在甄應嘉感覺本身不算得說話,畢竟他之前覺得康和是皇子來著,曉得他的實在身份,真的是在上京的路上,並且當時候離都城已經很近了。
甄應嘉伸謝,皇後派人將芷音和寶玉帶了出來,芷音手上一個小小的承擔,甄應嘉見了非常高興,這便要分開皇宮了。
甄應嘉俄然感覺如許也不錯,頭上頂著□□的帽子,私底下給康和活動,風險也不會太大。
“康和說你在書院裡跟他一間屋子住。”天子指著甄應嘉,笑道,“他可有刻苦勤奮,冇叫曹福祥幫著他賄賂考官吧。”
聽了皇後這番有點像解釋,又有點像拉好感的話,甄應嘉不得不承認,他對康和是更加的感激了,正想著如何幫康和也刷一刷存在感,皇後又開口了。
聽康和跟他闡發京中局勢的時候,這一名便是諸位皇子們爭破頭也要搶的人,太子也不例外。
想到這兒,甄應嘉又道:“院試要到來歲了,剛好讀到過年,我歸去金陵測驗。”
畢竟送個冇腦筋的女兒出去,某種程度上也是自尋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