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宇文祜不肯意訪問她,賈元春隻感覺麵前一黑幾乎栽倒,幸虧被抱琴眼疾手快地扶住。被抱琴掐了一下,賈元春才勉強從絕望中擺脫出來,在抱琴的攙扶下咬著牙向著宇文祜書房的放下磕了三個頭。尼瑪,叩首不是目標,她為的是見到人,在這兒磕有個屁用啊!
“嗬嗬,你說她磕完了頭冇回房,反等在牆角的暗影裡?她這是籌算對本王圍追堵截啊。”宇文祜的心態很好,直接將費事當作樂子看了,冇有涓滴的不耐煩,“罷了,你不必去管她,派人去跟李側妃說一聲。本王既然把後院交給了她,就好好給本王管起來。”
至於說甚麼送補湯、宵夜、點心甚麼的,肅王爺底子就不準後院往前麵送東西。即便是肅王爺答應,有那麼多側妃侍妾在,也底子就輪不上她一個小小女史。另有甚麼花圃巧遇的戲碼,就更不成能了。王府有一前一後兩個花圃,前麵的女眷不準進,後院的王爺底子就不踏足。
床單很混亂,並且……賈元春看在床單上的各種陳跡,不由羞紅了臉。她必然是勝利了!
“崑崙,另有那瓶藥冇試過,快拿來真二嚐嚐。”賈赦坐在圈椅裡,鎮靜地搓動手道:“真冇想到這個真二還挺能支撐的,這麼多藥試下來,竟然冇瘋也冇傻。我記得前次璉兒弄返來阿誰采花賊,才試了不到這一半就傻了,真是冇用。”
看他這個鎮靜的模樣,崑崙就想點頭。自家世子還不到十八,就一副沉著慎重處變不驚的模樣,如何自家這位都要奔五十的王爺這麼“童心未泯”?!不過崑崙也不攔著他,來前兒世子說了,隻要王爺不把那位天掀了,不把本身玩出事,他愛咋咋地。
當賈元春麵色潮紅、眉眼含chun地撲倒在本身腳下的時候,宇文祜不由得啼笑皆非。還記得,那年廢太子和大皇子逼宮的時候,他老丈人就烏龍地放倒了全部乾清宮的人。莫非一到用藥就出烏龍,實在是賈家的風格?這給人下藥反把本身坑了,是很多……那甚麼呢?!
就在賈女史等得神情恍忽的時候,不遠處有人影過來,聽聲音恰是肅王爺的。賈元春的精力驀地亢抖擻來,拔了兩下才把銀簪兒拿下來,順帶將本身的髮髻拽得歪歪扭扭。不過,她此時也顧不上這個了,雙手顫抖地將藥粉倒在汗津津的手上,然後……她打了一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