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好笑地轉頭,挑眉道:“我能當你王家是甚麼?那你又當你王家是甚麼,金陵四大師族之一?都太尉統製縣伯以後?京營節度使之家?這一堆頭銜,很了不起麼?那你又當我們賈家是甚麼?我父親貴為中榮郡王,乃皇上親信寵臣。以我家的權勢,就算欺了你王家,那又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感激親們的地雷,感謝太子、elias、被讀者批評坑了的讀者、何家小妹親的地雷!感謝!抱住群麼一個!
說完他就回身就籌算走人,來見王熙鳳不過是為了證明猜想,卻冇籌算跟這女人有甚麼牽涉。可王熙鳳並不籌算就這麼放過他,氣得漲紅了粉麵,“你站住!我甚麼都曉得,你也用不著騙我。我姑媽去提婚事,你們家不承諾也就罷了,還藉端欺負她。你當我們王家是甚麼了?”
“璉弟還真是招人。也罷,為兄便隨你去看看,也為你把把關。”賈璉能看出來的,宇文祜天然也不會看錯,一張俊臉就黑了下來。他還正愁著冇甚麼停頓呢,這頓時就有了挖牆腳的。璉弟長得招人他曉得,可現在的女人們已經颯爽到這類境地了麼?當街邀約男人,真的能夠有麼?
當便宜爹在皇宮裡水深熾熱的時候,賈小璉正帶著宇文祜在十裡秦淮享用著美人美景與美食。六朝金粉會聚之處,鶯歌燕舞昇平之間,兩位少年公子徘徊其間,最存眷的倒是那各種特性小食,不由讓人扼腕,實在是孤負了這十裡秦淮的風騷。
聽著這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王熙鳳鳳眼圓睜柳眉倒豎,直氣得渾身都在顫栗。從小到大,她都冇被如許看不起過,就算父母雙亡日子也過得一帆風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輕視她,卻也揭開了她心底埋冇的瘡疤。她緊咬銀牙,心中發誓必然要讓賈璉支出代價。
偶然候他真感覺皇上用心整他,甘願讓他整日在宮裡無所事事,也不肯意放他哪風涼哪呆著去。常日內裡對同僚們戀慕妒忌恨的目光,赦大王爺很想說,老子的水深熾熱誰造!想想他之前清閒歡愉的小日子,再比比現在,的確就是起早貪黑還冇有節假日的伕役。
“另有,你說的婚事。就算你姑媽提起過,那又如何?我不提,那是給你跟你家裡留著麵子。可既然你不要這份麵子,我就明白奉告你。女人,以你的身份,配不上本少爺。好說我也是位小王爺,彆說你隻是侄女,就是王子騰的親女兒,也不必然夠得上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