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兄,你……真的就籌算如許下去了?”賈璉被他按在劈麵炕上,身上搭了錦被,略有遊移地問道。宇文祜處在這個位置上,若真的不婚不嗣,恐怕今後的日子不好過。最起碼,耳根子不會清淨了。並且,寧壽宮那位還在盯著呢,會讓他的擔當人這麼率性麼?
寧壽宮裡,老天子慢條斯理地挨個兒把玩賈璉送出去的東西,卻正眼也不瞧中間獻殷勤的賈恩侯一下。他的氣還冇全消呢,冇那麼輕易放過這貨。這回可不但是塊點心的事,前幾日說他兩句,這貨竟然還敢還嘴了,厥後更加連宮都不進了,的確就是冇法無天,得好好治治才行。
“實在也冇甚麼,就是那天你爹在寧壽宮花圃,偷偷用他買給父皇的點心,餵了一隻貓兒。不謹慎被父皇瞥見了,等你爹見了父皇以後也冇提這事,成果就活力了唄。昨兒還跟我嘮叨,說那點心他惦記好幾日了,成果他還冇吃上,就便宜了不知哪來的貓兒。你說,這哪來這麼氣性?”
得,話題又來到男人生孩子這個詭異的方向。賈璉翻了翻眼睛,伸手在懷裡摸索了半天,拈出一隻小藥瓶來扔疇昔,“我本領太小,滿足不了你這個慾望了。還是請太上皇親身出馬,給你弄個弟弟出來更靠譜兒。瓶子裡的藥,保準百發百中,一舉得男。”這詞兒,聽著像是賣假藥的。
宇文祜不覺得意地從他手裡抽出來,把摺子扔到一邊,“這些人純粹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儘盯著些男女之事不放。後.宮又不是冇人管,立不立後跟他們有甚麼體貼?莫非我不肯意睡後.宮,他們還能替我不成?你剛從內裡返來,不消管這個,歪著歇會兒纔是端莊。”
“你也曉得,朕又不是說不準他倆靠近,可男人該做的活兒,他們得給朕乾好吧,哪有這麼撂挑子的?恩侯,你是不曉得啊,朕都快被那些發起立後、選秀摺子煩死了。明顯朕都已經禪位了,如何還是過不消停呢?你說說,他們是不是一個個都該打?”說到怒處,老天子直拍桌子。
老天子眯著眼挨捶,嘴卻閉得死緊。他如何能夠奉告賈恩侯,最開端隻是為了一塊點心和一隻貓活力。這類特彆丟麵子的事,隻要他本身曉得就行了,不需求分散出去。並且,這個賈恩侯都不曉得檢驗的麼,這麼久了都找不到本身錯在哪兒,還能不能在朝為官了?!
“我纔不去,太上皇這陣子正看我不紮眼,回回見了我都變著法兒地折騰人。”赦大王爺直點頭,心不足悸地說道。前幾天也不曉得他說錯了甚麼,這幾天見駕回回都捱罵,如無需求他纔不去觸老天子的黴頭。他就想著等尋摸個甚麼奇怪玩意兒,能討了老天子歡心了再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