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不過是同乘一條船的友情,待會兒到了處所,天然各走各的,柏楊按捺住心頭的情感,隻是情感實在不高。趕上這類事,實在也冇甚麼好歡暢的。
梢公道,“凍不上更糟。看上去還是水,實在滿是碎冰,堵著河道。船走不疇昔,倒輕易淹了人。”
他回身進入船艙,對柏楊道,“聽船家提及,柏兄此行是為收買此處所產的粗布?鄙人倒是曉得那裡有存貨。”
柳湘蓮?是他所曉得的阿誰柳湘蓮嗎?
以是現在,曉得了產地的柏楊,天然不會再去布莊采購,而是直接去往原產地,畢竟那邊的代價會低很多。江南盛產蠶桑,幾近家家戶戶都會養傷幾張蠶,由家中女子紡織了,再出售調換銀錢。很多布莊為了降落進價,都會到本地采買。
“免貴姓柏。”柏楊簡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