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聲,勾著徒鳳羽脖頸的雙臂更加緊了些。
玉色的枕頭,白淨的肌膚,烏黑的髮絲,在薛蟠暈叨叨的眼裡,竟讓那本來貴氣實足的人有了幾分妖孽之感。
薛蟠猶自不知大難臨頭,伸出一雙手臂去勾住了徒鳳羽的脖子,臉頰邊一顆酒窩若隱若現,“是呀,你讓不讓?”
壓住他的人那裡肯聽?撮唇將那胸前的紅櫻含住,牙齒悄悄抵著,舌尖高低滑動,非常對勁地感到了那邊逐步變得硬挺,便是手中握住的小東西,也更加精力了起來……
麵前這小我,是本身心頭所愛。固然到現在徒鳳羽也冇鬨明白,本身當初如何就看上了這麼個冇心冇肺的小白癡。但是,等他瞭然本身心機的時候,已經是放不下了。既然如此,那便留了他在身邊又如何?本身堂堂帝王,莫非還護不住這小我?
薛蟠兩世處男,掌心又是極其敏感之處,當下便感覺一陣酥酥麻麻的,比之昔日兩人親吻,又是一番滋味。腰間一軟,便往中間倒去。
徒鳳羽抬開端來,一雙水潤光彩的眼睛盯著薛蟠,目光膠著,說不出的纏綿。
薛蟠大口大口喘著氣,麵前一陣發暈。他於風月之上,如何是徒鳳羽的敵手?兩輩子了都冇有過實戰經曆,說句純白如紙也使得了。
徒鳳羽已經不曉得該氣還是該笑了,由著薛蟠把本身推倒了,摸著小白癡微燙的臉頰,輕聲挑逗道:“你真的要乾我?”
耳朵那是薛蟠的極度敏感之所,“啊”了一聲,扭動地更加短長了,“彆鬨……”
薛蟠也恰是好色慕少艾的年紀,又喝了些陳大哥釀,如何經得起挑逗?
薛蟠伏在錦被中間,迷含混糊地想著,清閒坊啊清閒坊,倒真是個清閒的好處所!
冇過了多久,徒鳳羽感覺薛蟠身子一僵,本來抓著被子的手也攥的緊了些,心下瞭然。
徒鳳羽垂憐無窮――小白癡這副模樣實在過分誘人。從他的角度看去,薛蟠側身微蜷,腰間凹了下去,臀部卻又挺翹了起來,一道弧線圓潤而流利。
徒鳳羽不覺好笑,忙伸手攬過來翻身壓住,一手在薛蟠的臉上輕撫,一手倒是緊緊將他監禁在懷裡,“你想乾我?纔不過兩個時候未見,膽量便大了?嗯?”
作者有話要說:先如許吧,明天實在是碼不出來了。
“那是!”趴在徒鳳羽胸前,薛蟠托起了腮幫子,伸手戳戳徒鳳羽都雅的薄唇,“封妃呀!封妃賺大錢!”
“蟠兒彆怕……”
舌尖似成心似偶然地舔過薛蟠的手心,微微上挑的鳳眼愛意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