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摩著本身的胳膊,薛蟠憤怒忿睡了。
嘴裡這麼說著,看看外邊兒固然西斜,卻還是敞亮刺眼又暴虐的太陽,手裡的扇子還是往徒鳳羽那邊兒扇了扇。
“蟠兒?”薛王氏見兒子隻顧著喝茶,聲音略略高了一些,“有冇有的,你倒是說句話啊?還是你也不曉得?”
晚餐後,薛王氏打發寶釵回房去了,本身跟薛蟠探聽。
薛蟠不睬會他,本身坐在涼亭裡邊兒,手裡握著一把大扇子,用力扇著風。
當然,他毫不是隻妄圖和小白癡的一晌歡愉!
因而第二日,徒鳳羽好不輕易抽了空兒出來又趕到清閒坊見本身的小白癡,卻隻是獲得了一個後腦勺的報酬。
“蟠兒熱麼?”徒鳳羽疇昔,“如何冇叫人送了冰來?”
薛蟠看著自家老媽,內心實在是感覺,她太閒了些。也是,薛王氏現在算起來才四十歲的年紀,家裡有錢,麵貌也不差,如果上輩子,如何著也能來個傍晚戀落日紅之類的。可這個世道,就隻能窩在後宅裡頭,常日裡見的人都少,能不成日裡胡思亂想?
他的臉上還帶著方纔大笑時候留下的紅暈,外邊兒的日光斜斜地照在那白裡透紅的皮膚上,更是顯得水潤誘人。
薛蟠曉得她的苦衷,不過是感覺本身始終比不得嫁入公府的姐姐,身份上不硬,受著氣了。
薛蟠不刻薄地大笑起來。